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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结婚了,她的妻子是Helena。
抬眸看去,映入眼帘的就是Helena含着笑望向她的模样。她好温柔,好漂亮,起身,走到了Helena的身后,她俯首趴在她的肩头。
带着龙舌兰气息的呼吸打在肩头,引起Helena的轻颤,她抬手抚住景晨的手掌,侧头蹭了蹭她。
目光不经意落在显示器上,景晨注意到了Helena和对方的聊天框,上面显示着刚刚挂断的通话与对方发来的,下一步如何做。
“要对景家出手了吗?”景晨的声调比起Helena平日还要慵懒几分,她淡淡地觑着她,看不出情绪来。
Helena回望着她,那副温柔的神情,忽然涌现出一抹压迫来。
景晨应该不是拎不清头脑的人,她应该不会阻拦她的出手才对。
“新年第一天,我会送给景家一份大礼。你要是想出手,不如一起,让他们双喜临门。”景晨面露微笑,看着人畜无害极了,一点都不像是针对家族的存在。
发自内心的笑映在了景晨的眼中,她垂首,缓缓地落下一吻。她的酒喝得实在是太多了,此刻吻着Helena竟然觉得天旋地转的,待再次睁开眼,她居然已经坐在了Helena的腿上。
二人距离非常近,近到她看到了Helena身上的丝绸衬衫,有着浅淡的折痕。
“你怎么穿我的衣服。”
“你怎么穿我的衣服?”Helena挑眉,同样的问题抛回给了景晨。
好吧,刚刚她身上的衣服的确是Helena,那Helena穿她的衣服也很正常。
“有一个问题。”Helena双手搂在景晨的腰间,在对方又要靠着自己睡着的时候,淡淡地开口。
饮酒过度的人,脑子不清醒后唯一的念头就是睡觉。这点景晨也不例外,她靠在Helena的身上,昏昏欲睡,发出一声“嗯”作为回应,就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你上次提及针对你的人时,用的人称代词是she,但目前的情况来说,受益最多的却不是庄亦清。或许你能告诉我,是我猜错了还是别的什么。”Helena是真的困惑,她需要景晨给她一个答案或者是提醒。
刚刚的视频,庄亦清被景昙骂成那个样子也就是脸色难看一点,仔细看去还能发觉她低着头,明显兴致缺缺的模样。这和要将景晨扳倒的样子完全不符,而且,Helena并不认为庄亦清的脑子足以让景家都站在她的身后。
“亦清也没有你们骂得那么不堪吧。她自由自在惯了,谁当家对她都没有影响的。”景晨十分坦然,她的眼睛甚至都没有睁开,直接给Helena解释道,“她没想到我不是景家亲生的,纠结呢。不用管她。”
Helena没有接话,示意景晨继续回答第一个问题。
见躲不过去,景晨只能睁开眼回道:“人称代词这个,我只能说,是我想错了。我原以为只是司马商洗脑了庄亦清,现在想想,要不是有爷爷的支持,她们两个怎么会做到这种程度呢。”
司马商洗脑了庄亦清?
不,不,不可能。景晨绝对不可能只想到庄亦清的身上,她在掩饰,替谁掩饰?
景家的女性就那么几个,能有谁值得她去遮掩?
想到会议上的人,Helena眸色微变,她推开景晨,看向她的眼眸,想要趁着她现在酒醉,从她的眼睛里面找寻出答案来。
景晨眼神朦胧片刻,随即发现了Helena目光中的凛然,她顿了顿,无声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逃避不可耻但也没用。
看了景晨一会儿,Helena没有太多的表情,但若是有人站在她的身前,就会发觉她的那双眼眸里的嫌恶过分的明显。
真是有够神经病的家族。
搂紧景晨,发觉她身上有些凉,叹了口气,她一手扶着景晨的脑袋,另外一只手则是来到她的腿弯,稍加用力,直接将景晨抱了起来。
每次这种时候,她都会心中感慨自己常年健身的好处。她也不是第一次抱着景晨了,可这次,她心里的念头却不再是自己的身强体壮,而是变成了:景晨瘦了。
看似无所谓地予以反击,但其实在看到消息的瞬间,应当也是难过的吧。要不然,今天怎么会喝得这么多呢?
以景晨的酒量,怎么会这些酒就把自己给灌醉了呢?
C国人常说醉酒解千愁,可那不过是逃避现实的借口罢了。愁就在那里,逃哪能逃得掉呢?
要反击,要击溃,要更好的前路。
这才是解千愁的唯一方式。
轻柔地将景晨放下,Helena长长地叹了口气,实在不明白局面怎么会变成这样。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是那个身世显赫的大小姐。后来知道她不是景家亲生,却依旧能够执掌景家,见到景家的一群人,看到他们亲近的模样,确实让她误以为景家与一般家族不同。却没想到,一切都是假的。
她这个不那么了解景家的人发觉是假的都有瞬间的怔愣,何况是自幼生长在景家的景晨呢。
那是她小姑姑的景家,她怎么能割舍得掉,又如何能割舍得掉。
这样比起来,她好像比景晨还要幸运些。
父母双亡,长辈不亲,独来独往。
挺好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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