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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怕化了地养到四五岁。

  后来更是舍去半条性命从池子里救下了她。

  之后种种,自是不必再提。

  他想这辈子,萧彻该是不会为了另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了。

  所以作为一路见证他对颜嘉柔用情至深的好友,他当然也想帮他。

  当面说尴尬是真,想帮他也不是假,现在说出口的话,只怕徒生变故,不若等颜嘉柔的病程的确得到了进展,再让他亲自打开锦囊,获悉解决办法,到那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自然只能身体力行,帮小公主治病了。

  只不过眼下萧彻即将离京,也不知道颜嘉柔的病程何时进展,若是在萧彻离京的这段日子里进展,那可就有点难办了。

  难不成还得把她送去见萧彻?倒也不是不行……

  不过听萧彻所言,如今也没个明显发作的征兆,萧彻多留点血在这儿,该是能撑到他回来。

  说起来,萧彻因没碰过女人,自然不知道何为灵//。肉合一,灵若是有所欠缺,也是可以通过“肉”来弥补的嘛。

  女人跟男人不一样,他混迹情场惯了,一贯是风流薄幸,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说到女人的心思,他自然要比萧彻懂得多。

  女人若是跟男子做了那等事,只要并非出自绝对的强迫,自然会对男子生出别样的情愫。

  小公主自己被白狐咬伤得了怪病,那白狐又不是萧彻放的,他被她取了那么多血,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是受害者,她为了治病不得不求助于萧彻,也非是萧彻逼她,自然算不上强迫。

  萧彻想要她全部的喜欢,先让她迷恋上他的身体,何尝不是另一种捷径。

  兰陵人生来便有某种优势,萧彻的几位姑姑,哪位不是养了几位兰陵面首后,宠爱尤甚,连驸马都不要了,他不信小公主试过之后会不喜欢,她一旦喜欢上他的身体,自然而然也就会喜欢上他这个人了。

  等到了那时,他不就可以喝上他们的喜酒了?

  嘶,到时候可得让萧彻给他这个媒人包一个大红包才是。

  “燕骁,”萧彻敲了敲桌子,皱眉看着他:“你笑得这么淫//。贱,在想什么呢?”

  “喂,”燕骁闻言回过神来,不满道:“我长得这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浑身上下,有哪里跟淫//。贱这两个字沾边了?”

  “不好意思,”萧彻笑了下:“没看出来。”

  “你!”燕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就想挤兑他几句。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桌案上,低头看着萧彻,神秘莫测一笑:

  “我说,你还记得有关骊山那只白狐的传说吧?白狐性本淫,你以为它为什么要咬你那心肝?”

  “还不是因为连只狐狸都看出来你喜欢她,它做不到的事,自然只能藉由她的手。”

  “颜嘉柔被它咬了一口,种了y//。性,且只对你情难自禁,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发作了,等到那时——”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得促狭:“你可当心别被她榨//。干了哈哈哈……”

  “燕骁,”萧彻嗓音微沉,皱眉道:“你有病就去治。”

  第65章 第65章不是颜嘉柔又是谁?

  燕骁走后,萧彻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房中。

  薛止这时进来禀报,说是清河公主走了:“听嬷嬷说,您出去不久后她就醒了,闹着要见您,听说您在书房和燕小将军议事,这才作罢,气鼓鼓地走了。”

  萧彻“嗯”了一声:“知道了。”

  想到她气鼓鼓离开的模样,不自觉地弯了唇角。

  “之前我在宫外荣记斋买的那些糕点和各式的糖,全都是她爱吃的,你看着挑几样替我送过去,哄哄她。”

  “是。”

  又叮嘱道:“让映雪看着她点,不许她一口气吃太多,会坏牙。”

  “是。”

  薛止一一应下,正要告退,不防萧彻忽然叫住了他:“薛止,”

  他道:“去取四个佩囊过来。”

  薛止一怔,虽有不解,但还是恭声应是。

  ——

  四个佩囊整齐地摆放在桌案上,长七寸宽三寸,寻常用来装水,自然也能装血。

  颜嘉柔每次取血的量并不多,四个佩囊,足够有盈余了。

  萧彻取出匕首,刀鞘滑落,寒芒湛湛。

  他解开袖口,利刃置于腕上,缓缓划开皮肉,雪白的刀刃所过之处,鲜血汨汨渗出。

  萧彻蹙紧了眉,虽然没有出声,额角却已渗出冷汗。

  兰陵人的痛觉异常灵敏,感知能力是常人的数倍不止。

  寻常的皮肉伤,于他而言,却宛如酷刑。

  他忍着剧痛,拿起一个佩囊,打开后接过淌下来的鲜血。

  随着

  一个又一个的佩囊被装满,他的面色也一分分变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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