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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一点也找不到他所谓的无奈之下。
但姜清杳瞄一眼沈观红透了的耳尖,配合的点点头:“好看,我们走吧。”
她们在宫外等了没多久,就远远的看到姜县令和一行人从长长的宫道尽头走出来。
沈观总算发觉了自己的不妥,他看着姜清杳,那种渴望越发强烈,他死死的攥着被辱,丢开帐子将自己与外头隔绝。
有些事情,食髓知味。外头那个女人,又是那样诱人的模样,倘或今日中了,那么往后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再难控制自己。
他不能中了孟夫人的陷阱。
“姜氏……”
姜清杳吓一跳,这才多大会儿,她看沈观去睡了,特意放了帐子给屋里通房,以免病气沉留越发难好,他这声音怎么就沙哑成了这样?
“爷?”
姜清杳要掀帐子,沈观急道:
“别动!”
姜清杳顿时僵住,只一只手攥着帐子,细嫩的手指透在帐子里,只这几根手指,就叫沈观觉着那样诱人。姜清杳久不听他出声,才要问问,就觉着手指忽然被人攥住了。从指尖传来一阵热,姜清杳吓得哆嗦了一下,要缩回来,却被攥的死死的。
“爷?您……”
“药换了?”
“今儿太太安排芮妈妈请了郎中,来的时候您正睡着。”
沈观闭了闭眼,果然是孟夫人。
他手中那两根柔腻的手指让他心猿意马,甚至想放在嘴里一尝滋味,他废了不小的力气把姜清杳的手推了出去。
“请郎中来,悄悄的!”
他声音古怪,做的事更古怪,又特意问了药,姜清杳压下心慌:
“是药有什么不妥么?”
沈观盯着帐子:
“药里,掺了能叫你伺候我的东西……”
姜清杳大惊失色,官宦人家竟做这样不入流的手段!沈观还病着呢,就不怕要了他的命?
姜清杳从屋里出来,才跑出来,就听身后屋门上闩的声音。姜清杳来不及想别的,把冬儿叫出来,让她出去找郎中,从角门回来,只说是姜家送东西来了。
冬儿被姜清杳吓得不轻,匆匆就跑出去,很快就请了郎中来。
大户人家总有些不能为外人道的迷信,郎中心里清楚的很,悄悄随着进来,待给沈观诊过脉,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帐子里静悄悄的,但郎中的脸色却凝重的很。他转头看姜清杳,好半晌道:
“郎君的病症,我便不与姑娘细说了,只是郎君病中虚弱,哪里经得住这种虎狼东西?还请遣个人随我去取药,这可不是小事,也耽搁不得。往后也得仔细保养,别坏了根本。”
姜清杳连连点头,冬儿与郎中一同去了,等拿药回来,有丸药有汤药,还有药包。冬儿急促的交代,姜清杳记下,就先取了丸药往帐子里送。
只一个缝隙,就瞧见沈观颈间青筋迸起,牙根咬的死紧,身子绷的僵直,大汗淋漓。姜清杳顿时忍不住,内疚夹缠着心疼:
“爷,您,您先把这药丸子吃了。”
这么折腾着,吃了几回药,天色就渐沉了。姜清杳悄悄掀了帐子去看,沈观好容易睡着了,她也松了口气。其实她该想到的,沈观本就过的局促,但哪怕自己请郎中,也不愿意报给府中,由府里出银子请郎中来看,大约就是怕出这种事。
但到底还是出了这种事,都因她的疏忽不查。
这日姜清杳照旧在外稍间守夜,才睡下没多久,就听屋里些微响动,顿时惊醒跑过去,就见沈观站在桌边,正倒水喝。
不过一日功夫,他看起来憔悴多了。
“爷……”
姜清杳顿时内疚的哭了。
沈观笑了一下:
“哭什么啊?”
“都怨我……”
沈观神色凝滞了一下,想起采薇上回与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嘴里说着怨自己,但一个眼神却叫自己以为,是姜清杳失手把墨泼在他身上。可姜清杳说这时候的这句话,却更明白的表达着自己的内疚。
“没事,有没有你,这种事情也总会发生。”
他安慰姜清杳,姜清杳想试试他还烧不烧了,却不敢靠近。沈观看着她,往前走了几步,姜清杳看他过来,有些局促,又没敢动。沈观攥着她手腕,将她手掌贴在自己额头,病中有些沙哑的声音,低低问道:
“好了么?”
姜清杳心慌不已,沈观额头比她掌心要热一些,却比早起的时候好多了。
“好,好多了。”
“嗯,我也觉着好多了。”
他盯着姜清杳,姜清杳若真有恶意,今日实在是再好不过的时机,只要她往前一步,如今她只怕已成了他的女人。孟夫人做到这样,姜清杳也没如她所愿。
“多谢你。”
姜清杳不解的看着他。
“谢你为我请医延药,谢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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