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笨得让人伤心,但是他开始放低姿态,暗中观察宁安。
跟过去围猎的目的不同。
他想让宁安开心,更希望宁安爱他。
当他发现这个愿望遥不可及,他也顽固地坚持着,当他又发现实现这个愿望的过程会再一次伤害到宁安,体内的偏激暴虐和体恤尊重开始疯狂拉扯,最终它们化为一股力量,姜野选择毁掉自己。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宁安觉得姜野最应该看看脑子,最好还去心理医生那里坐坐,实在不行找到道行高深的大师做做法事,怕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已久。
宁翼暂时被寄养在谢涿那里,谢涿这种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很快带着干儿子回到跟曹文生同居的地方,两大一小在垃圾堆里生活了三天,被突击检查的曹胜一顿煽回曹家老宅。
谢涿跟宁安抱怨,像他跟曹文生这种尴尬关系,其他家庭的长辈都避之不及,曹家很奇葩,不仅不回避,还频频插手他们小夫夫的生活。
一个星期后,姜野彻底清醒。
但行动依旧不便。
“宁安,我腰有些痒,是不是床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姜野虚弱地开口。
这家以贵族式服务闻名的私立医院若是床品不干净,董事长大概率会引咎辞职,宁安没有吐槽,主要狗东西脸皮很厚,说了也只当作听不见。
如果宁安不理他,他也不会催促,更不会发火,而是数着秒数咏叹娘似的微微舒一口气,里面夹杂着疼痛和可怜,有时候生动得宁安都分不清姜野到底演没演戏。
后来姜野有什么需求,他都尽量去做。
做完就回到小客厅处理自己的事情。
好在大多数时候姜野都不来招惹他。
宁安走过去翻看姜野的腰部,不严重的外伤没有包裹,涂抹药物即可,如今结了痂,浓重的药味里夹杂着浅淡血腥味。
“没有什么东西。”
姜野紧盯着宁安的脸,又在宁安望过来前移开目光,“就是痒,你帮我挠挠?”
姜野受伤的肩胛骨被固定住,发痒的部位在另一侧,确实挠不到,宁安帮他挠痒,很快发现床单里确实夹着一根小羽毛,毛质偏硬,大约就是这个戳到姜野,而被戳到的肌肤附近红了一片,应该忍了许久。
宁安找护士要了支药膏,帮姜野涂抹后发现对方的神色似乎松了一口气,床品还很干净,宁安细细检查还有没有遗漏的小羽毛,他做事一向仔细,姜野知道这份细致是他的性格使然,但还是忍不住沉迷于其中的温柔。
“不用找了,你把我挪挪。”
宁安沉默地看着姜野,他挪得动吗?
姜野赶紧说,“你箍着我的胸把我往上提一下也行,主要躺太久浑身有些难受。”
宁安理解这种难受,他在医院躺了近一年,最难受时医护只是挪挪他的腿他都觉得舒服得想叹气。
宁安俯下身,手臂穿过姜野宽厚的背。
姜野尽量抬高腰腹,方便宁安行动。
等宁安两只手一左一右穿过去后发现还是无法把姜野整个抱住,最尴尬的他整个人几乎趴在姜野胸口上,那个瞬间,他差点怀疑姜野是故意的。
好在下一秒,姜野顺着他的手臂力量动了动。
大约为了省力,姜野能活动的那只手微微抬起,然后压在宁安的背上,用了些力道,手背隆起青筋,下一秒又快速移开。
“好了,谢谢!”
姜野得偿所愿,舒服地躺在床上。
终于抱了抱宁安,是熟悉的清瘦身躯,还有暖融融的体香,姜野觉得那根意外出现的小羽毛简直帮了他的大忙,希望能再睡出一根,他要赞助这家医院的床品。
宁安狐疑地看着姜野。
他觉得刚才那个瞬间,自己好像被姜野给耍流氓了,但是姜野这种人哪里会做这种事情,对方在性.事上的态度和尺度,从来都让宁安三观颠覆。
宁安觉得可以用淫.秽来形容对方。
姜野从不觉得羞耻,更不会遮遮隐隐,在宁安面前无数次袒露自己的欲望,且变态地拉着宁安一次次攀上欲望高峰。
他哪里像是为了一个浅尝辄止的拥抱会费尽心思的人。
姜野虚弱地望过来,“怎么了?”
宁安古怪地收回目光,离开病房。
他坐在电脑前再次开始工作,姜野看着那半边微微发烫的耳垂,想笑,最终忍到咳嗽,带起肩胛骨剧烈的疼痛。
后面宁安向院方发应了床品出现小羽毛的事情,院方不敢怠慢,把姜野的病房从内到外换了个遍。
宁安还申请了护工帮姜野翻身。
谁敢给姜先生翻身?
上一个只不过多看姜先生一眼的护士不知道被发配到哪个爪哇岛,这么好的工作条件为了毫无胜算的亲近,何必呢?
姜野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何助理拦下诸方探视,硬是为姜野搭建出一个短暂的二人世界。
姜野最后是被医院全体工作人员送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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