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许宁重复道。
戈洛夫德拓目光呆滞地盯着许宁，仿佛时间凝固了片刻，直到他猛然惊醒，一把捂住许宁的嘴巴。
“你小子是不是不要命了？这话可不是随便能说出口的。”
许宁坚定地掰开戈洛夫德拓的手掌，坚决道：“正因为明白这一点，我才选择对你坦诚相告。”
“马卡洛夫和斯科洛夫的死，我不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若是我对此一无所知，或许还能装作无动于衷。但既然已经知晓真相，我就绝不会坐视不理。”
“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戈洛夫德拓口中嘟囔着，同时迅速拔出手枪，指向了许宁。
空气瞬间变得紧绷，谢标从坦克里小心翼翼地探出狙击枪管，手指轻搭扳机，准备随时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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