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我?”
徐熠程转手腕看了眼表,“等我的话,可能要等三到五个小时。”
徐纠从地上爬起来,一拳砸在徐熠程的胸口。
什么也没表示,带着僵硬跟木头石头差不多的身体,一瘸一拐的硬邦邦走出徐熠程的视线范围。
临走前,他还是没忍住,尖牙咬下恶狠狠地抛下三个字:
“你-阳-痿。”
徐纠打车回到群租房,等他进房间的时候也已经软的差不多。
这个时候他的银行卡里被转入两万,户头是徐熠程的银行账户。
徐纠把手机揣进兜里,下楼买了包烟。
他不急着上楼,踩在楼下花坛边缘一边抽烟一边跺脚,视线一会看天比划云彩形状,一会看楼分析周围哪一栋楼房价高,一会又划拉地上的砖缝。
烟盒里的烟一根一根的变少,最后到徐纠自己都忍不下衣服上沾的烟味,才烦躁地回出租屋内。
点了份外卖,又看了会电视剧。
但心口总是空落落的,像是一栋四面漏风的房子,冬日的冷风夹带呛人的烟味透体的灌进又漏出,好像装进了什么,但打开一看却什么都没有,只有寒冷提醒他这里有人到访过。
这样的感受比单纯空落落还要难受一万倍。
徐纠看着时间。
九点钟,十点钟,十一点钟。
手机拿起又放下,屏幕停在和徐熠程的对话框里。
又纠结了半个小时。
最后还是打去电话。
“想我了?”
徐熠程先发制人。
“…………”徐纠没作声,而是偷偷地把手往裤子里放。
他想,徐熠程可以用他的声音干事,那么他也可以这么做。
咔哒。
听起来像打火机的声音,实际上是徐熠程在调整手动挡。
他慢悠悠地开始跟徐纠报备今天的流程。
在哪里开会,见了谁,又做了什么。
还特意说明自己现在在开车,没来得及回家,所以没有主动给徐纠打电话。
徐熠程把一切都说得尽可能的详细,不让徐纠多想。
徐纠一个字没听进去,只觉得徐熠程说话声音很性感,每一个字眼咬在唇齿间吐出,都性感的要命,简直就是故意勾引人。
衣服沙沙,勒在腰上的内裤边缘绷得发出啪嗒声。
冷不丁,徐熠程的声音压下来质问:“让你摸了吗?”
徐纠的手一抖,呼吸停住,心脏扑腾乱跳。
像老实学生在学校最严厉的老师课上偷吃零食被抓住一样。
面红耳赤,心脏砰砰,呼吸困难。
就差哭着求老师不要告诉家长。
徐熠程不再说话,徐纠就跟小狗丢掉主人指令,迷茫地等待发号施令。
不让摸便一下都没碰,两只手老实地摆在一边,喉咙里加重忍耐的呼吸声,吹进电话听筒里,故意撩拨徐熠程的耳朵,催促他说话。
“真听话。”徐熠程夸他,不用确认,笃定徐纠一定会听话。
徐纠小声地问他:“你想看我吗?”
徐熠程有些无奈,“宝宝,我在开车。”
“哦……那我继续。”
虽然没有视频电话,但徐纠光是听着徐熠程的呼吸声都能玩得很开心,更何况在过程里徐熠程还会插句话进来,以命令的口吻让徐纠听他的指使行动。
收紧项圈,跟随命令,放空大脑。
无根的水从眼眶里下咽在心口,无足的鸟立在掌控中带来新发芽的种子。
浸有灵魂的酸败泥沼以土壤的名义住在悬浮的心脏里。
什么都是坏的,烂的,臭的。
但偏偏凑在一起,刚刚好。
徐纠躺倒在床上,双眼迷离地望着天花板,视线无法聚焦在一个点上,喘息的嘴角垂涎下流,手掌颤抖地捂脸深吸。
“爽吗,徐纠?”
徐纠短促地呵出一口气,答案脱口而出:“哥,好爽啊。”
徐熠程在倒车入库,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徐纠。
“哥……”
徐纠耐不住地喊他。
徐熠程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在。
“晚安。”
徐纠说晚安的声音还是那副不争气的样子,晃晃悠悠弹棉花,光是主动说出这两个字都够他红脸的。
电话挂了,留徐熠程一个人坐在黑暗的车内。
连钥匙都没拔,他冷冷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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