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甲、二甲一名!”
“具体这四份……还要细细论一论!”
“太子,你先来吧。”
德正帝笑道,将手炉放下,临近两扇屏风,示意戴权将四份卷子专门放在一列,其余六份放在一列。
十份卷子中,这四份卷子给自己的印象很深,其余……寻常一些,也是不错的卷子。
“父皇!”
“……”
太子颔首,这样的事情……去岁春闱之后的殿试也有,不为陌生。
四份卷子。
果然是那四份卷子,是父皇阅卷之时……耗费时间相对颇多的四份卷子。
有花团锦簇的那份卷子。
也有自己所觉对于吏治、治理水道、河道……比较扎实的才干卷子。
也有那份诚王所觉投机取巧的卷子。
外加小神医的卷子。
其余六份卷子没有入内。
三鼎甲!
二甲一名!
父皇所列。
“父皇,儿臣觉……四份卷子中,这份卷子……可为最佳!”
“这份卷子对于府县吏治,还有河道水利的论述很是清晰,很有条理,可见其干才!”
“其次,是这份锦绣文章的卷子,国朝定鼎百年,文风渐盛,这份文章的策论稍逊,然才华卓着!”
“再者,是这份对于地方豪强士绅的论述之法,还有其余牧民之道,也为上,也入心。”
“最后,是这份计然经济的卷子,计然经济的确是国朝重中之重!”
“这份卷子所论,也是极佳,颇有道理,却太晦涩了一些,儿臣难以明悟。”
“是以,稍后一些!”
“……”
太子行至四份卷子一列的屏风前,抬首一指,将四份卷子的顺序道出。
自然。
是一家之言。
“恭王,忠王,你们呢?”
“也来说说!”
“……”
于太子摆摆手,没有多言。
德正帝看向恭王二人。
“陛下。”
“……”
恭王爷二人近前。
“陛下!”
“臣弟以为,这份语论吏治、治河的策论文章上佳,可列第一。”
“其次,这份语论计然经济的策论,臣弟以为多妙,国计民生之本,钱粮为重。”
“其内所提多有开源节流之法,想来这也是陛下将其列入这四份卷子的因由。”
“再者,是这份于地方府县士绅、豪强、百姓的论述,臣弟以为也佳。”
“最后,是那位花团锦簇的文章,读之,赏心悦目,终究少了一些亮点!”
小主,
恭王率先一言。
将四份卷子的先后顺序,一一点出。
“陛下!”
“臣弟的意见排序……与太子殿下相仿。”
忠顺王爷言语简练,躬身一礼,指着屏风上的四份卷子,给出自己的答案。
“衡山,你们呢?”
德正帝没有评语,视线一转,落于自己的军机大臣上。
“陛下!”
“臣之一览,四份卷子……这一份可为第一!”
“这份对于吏治的论述很是中肯,于治河论疏也有独到之处,彼此相连,可为良策。”
“这份计然经济的卷子,可为第二。”
“其中一些策论,可为大用!”
“这份锦绣文章,可为第三,终究难得的文章,策论也尚可!”
“这份文章……纯正有余,谋略稍逊,可为第四!”
首席军机大臣李衡山近前一礼,如先前之法,将屏风上的四份卷子给予评论。
列出顺序。
“崇如,你说呢?”
德正帝看向另一位军机大臣刘延顷。
“陛下,臣之论断,同李大人一般!”
刘延顷一礼,扫了屏风上悬挂的四份卷子,躬身一礼,也很是简单的应语。
“子敬,你说呢?”
德正帝看向另一处军机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