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等啊等,盼啊盼,终于等到了云妗苏醒。
下了朝,他立马飞奔回来,将云妗拥入怀中,喜极而泣。
“你能醒来,实在是太好了。”
云妗看向喜鹊,喜鹊会意,出去之时顺带给两人带上了门。
“娘子,我很想你。”
许知砚的吻落在云妗的额头、鼻子、脸颊,随后狠狠的攥取唇内的芬芳,将思念化作绵绵细雨,发挥到了极致。
云妗被他吻得全身酥软,推了两次还推不开,索性勾住了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热烈的吻。
接吻的空隙,云妗微微的喘着气,看着被自己救活的恋人。
换命以后,他的精气神很足,听喜鹊说已经完全蜕变成了一个合格的打工人,替皇帝做了不少肮脏的事。
如今他跟皇帝两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控制了大半的朝堂。
掌声跟喝彩都是给皇帝的,脏水都是留给自己的。
说不定哪天被羽翼渐丰的皇帝推出去挡刀了,那她所做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为此,云妗的眼中多了一丝心疼。
“这些天一直撑着,很累吧?”
许知砚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笑着摇头。“不累。”
“青天白日的,别耍流氓。”
云妗抽回手,又被他握住,放在唇边亲了亲。
“我亲近娘子怎么了,谁敢胡说,我就宰了他。”
说到累,许知砚觉得云妗比他累多了。
也不知道小脑瓜怎么想的,竟然用自己十三年的寿命给他换命。
他自己都不稀罕他的命,为什么要付出大代价给他换。
他要跟云妗算账,云妗直接往他怀里一倒。
“别闹,我身子虚,受不住。”
也是,损失了那么多年的寿命,如今才刚醒,是不能瞎闹腾。
“那就再睡会。”
云妗在他怀里,探头。
“不睡了,把喜鹊喊来,我要沐浴。”
都半个月没洗澡了,虽然身上没闻出什么异味,还是脏了。
上个位面她还囤了不少香皂,正好用来洗香香。
“喊喜鹊作甚,我来伺候娘子沐浴。”
云妗将粘人精往边上推。“你起开,谁知道你会做什么。我现在没力气应付你。”
许知砚有点委屈。“我能做什么,娘子身体没好之前,我可舍不得折腾你。”
不多时,下人抬了浴桶进来。
浴桶里飘着花瓣,还有艾草香。
都不用云妗自个操作,许知砚已经化身为饿狼,将她的衣服都剥光,抱着放进了浴桶。
水温刚刚好,就是帮她洗澡的人很不安分。
一会给她捏肩,一会搓背,到后来不该摸的地方都给摸了。
美其名曰要洗的干净一点。
云妗由着他伺候,舒服的眯着眼。
洗着洗着,一个人的沐浴就变成了两个人的鸳鸯浴。
叫水叫了几桶,玩到半夜才得以消停。
事后,云妗眼皮都睁不开了,窝在许知砚的怀里,道:“现在府中管事的是谁?”
“祖母。”
“你祖母怎么样,好相处吗?你家家庭架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好相处的,你跟我说说。”
云妗没嫁给许知砚之前,金氏就想方设法给云妗准备了一份许家家族名单。
许老太太生了三个儿子,老大袭爵,前几年病死了。
许知砚就是老大这一脉的,亲娘在生了许知砚以后就血崩而亡。没过几年,许侯爷就娶了继室李氏,现在也被许老太君给药死了。
李氏生了一个儿子,就是许知松。现在换了命,身体孱弱。又恰逢李氏新丧,他被派去给李氏守孝。
除此之外,许侯爷后院的姨娘都被李氏害死了。
也就是说,许家大房现在的管事人就只有许老太君。
至于二房跟三房,早就在许侯爷死之时分了家,二房在青州外任,三房在湖州外任。
就算回来,那也是亲戚。管不到大房的事。
云妗想跟许知砚试探下许老太君的口风,看看是不是个好相处的。
许知砚吻了吻她的侧脸,道:“没事,我已经提前给祖母打了招呼,她会好好待你。”
翌日,云妗洗漱完毕就去后院给许老太君请安。
许老太君看云妗,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反正怎么看都看不惯。
之前允许云妗进门,全是因为她的生辰八字跟许知砚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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