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夜里害怕影响别人,一直忍耐着不哼出声。
白弯弯心里记挂着他们,睡不熟。
她睡在烛修那个屋子,半夜起来解手听到屋里的声音后。
脚步一转,轻手轻脚地朝着炎烈所在的地方靠近。
白弯弯摸上去的时候,炎烈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她什么也没说,俯下身紧紧抱着他。
虽然她不知道到底多痒,可当时看到那些雌性挠烂了脸,连喝几天粪水都愿意。
可见这种痒有多钻心蚀骨。
“弯弯,我没事,你快去睡吧。”
他声音很低,好几个音都在颤抖。
小主,
白弯弯摇头,“我睡不着,陪陪你。”
炎烈猛吸一口气,“你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这点事对我们雄性而言不算什么,我忍一忍就过去了。”
后来,炎烈再也说不出话,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挠自己。
白弯弯没有再阻止,“你痒就挠吧,到时候我给你上药。”
金疮药上得及时,不会留下疤痕,只不过这样的折磨还要承受两天。
白弯弯一直陪着他,到后来,她耳边还能听到他低低的哼声,而她的意识则渐渐模糊。
迷蒙中,她似乎感觉到一双手将她搂入怀中……
等她醒来时,屋子里已经亮堂起来。
她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将炎烈挤在里面。
睡着之前,她一直能听到他压抑的声音。
估计被折磨了一晚上,应该没睡多久。
她轻轻地移动身体坐起来,生怕惊扰到他。
能多睡一会儿就让他多睡一会儿,睡着了才感觉不到那蚀骨的痒。
躺在地面和石床上的两个雄性都没在屋里,白弯弯轻手轻脚地往外走。
辛丰已经在给崽子们喂肉条,而炎炽则在切割肉。
辛丰看到她醒来,温声说:“我的伤势恢复得很快,可以下地帮帮你了。”
白弯弯走过去,挨着他蹲下,“家里没多少活要干,你能躺还是躺着,恢复的更快。”
他没强撑,“好,我如果撑不住就去休息。”
正说着,一道急切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