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得了冠军?”
冥雀:“也可能是得了最后一名。”
奉崖忍耐这两人分析完,才道:“鳌灵在凤琳琅手上。”
冥雀知道他们要说正事了,默默退下去之前小声对重明道:“记得每天过来找我。”
他走后,奉崖不解:“为何要你每日过来?”
“哦,他说他寂寞,让我每天来看看他。”重明乱七八糟地编,他更关心鳌灵的情况。
奉崖默了一瞬,道:“你和他,悠着点,病房宜静。”
什么东西?重明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在想什么东西,我们……”
奉崖打住他:“先不聊你和冥雀,凤琳琅逃跑了,我将她的凤髓抽出,鳌灵现在可能有危险,所以要尽快找到她。”
重明皱眉,担心道:“怎么能让她跑了,这下麻烦了,万一她报复在鳌灵身上怎么办?”
“原本想逼她说出叶时音的身份和鳌灵的下落,她用叶时音诈我。”
重明无语:“神也能被诈,说出去被人家笑死,现在怎么办,鳌灵要是回不来奉翊会恨死你!”
奉崖睨了他一眼,“我是关心则乱。罢了,废话少说,现在跟我走。”
病房里刚醒不久的叶时音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着急得要命。鳌灵是她带出去的,结果她回来了,鳌灵没有回来。
冥雀进了病房,给叶时音把了把脉:“醒了啊,这两天一直在做梦吗?看你不愿意醒的样子。”
叶时音望着天花板,想起梦里那个美丽不屈的女人。她那么孤独那么可怜,叶时音想多陪陪她。
“嗯,做了一个不是很好的梦,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冥雀也不知道她在说啥,反正人醒来就好,“你的手还没好,不要干重活,厨房那边的活上神已经解决了,你不用急着过去上班。”
上神……叶时音感觉自己在梦里过了一个世纪,如今在躺在这里恍若隔世。
她忽然想到,梦里那个美丽的女人也一直在叫上神,
只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对着空气叫他,有时候喃喃自语,那种时候她的眼神就特别悲伤。
她口中的上神跟奉崖是同一个人吗?如果是同一个人,那梦里那个女人和奉崖是什么关系?
一下子想得太多,脑袋竟然抽痛起来。
“怎么一醒就忧思过度,你的脑袋刚恢复,需要好好休息,不要想了。”冥雀提醒她。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起来呀?”鳌灵不在,她无法安心地躺在这里。
“看你恢复的速度再说吧,重点是不能想太多东西,明白不?”
“嗯,我知道了。”
冥雀看她是医务室的常客,好心提醒她:“下次妖怪要打你的时候一定要及时避开,这次是你运气好,下次说不定命都没了。”
打……对,叶时音想起来了,她被人绑在一个床上,然后有人要对她……
那些人是妖怪,可是她在幼儿园从来没有得罪过人啊,到底是谁这么恨她?
想到那个妖怪撕开自己的衣服,叶时音的身体止不住地抖起来,脸色也刹那间发白。
“欸欸,叫你别想,你是不是又想七想八了?”冥雀着急。
如果不是白泽的辟邪符,如果不是奉崖来得及时,她就真的清白不保,甚至丢掉性命了。
她也才23岁,经历这样的事情心里根本无法承受,那种被妖怪摸到肌肤的触感让她觉得特别恶心。
脑袋又开始痛起来,心脏也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她捂着头和心脏,不安地喘息起来。
冥雀赶紧喂她吃药,不想情况没有缓解,还让她呕吐起来,他一边施法,一边赶紧给奉崖打了个电话。
妖界之大,要寻一个鳌灵属实困难,重明一边骂奉崖放走凤琳琅,一边跟着他来到妖界。
“说吧,怎么找,这么大,你说怎么找!你一个九万岁的神,让一个小孩跑了,你……”
“闭嘴,太吵了。”奉崖拿出凤琳琅的凤髓,注入指针之中,“它可以助我们寻找,走吧,别再废话。”
“哦,你早说你有这种宝物,那赶紧出发。”
这时,奉崖的手机响起,冥雀将叶时音的状况跟她汇报,他二话不说,直接从重明面前瞬移不见。
重明:……
也是,他早就知道叶时音是奉崖的冲动剂,“走吧指针,靠你比较实在啊。”
他往回看了眼,轻声道:“有奉崖在,小叶,我就不回去看你了。
病房里,叶时音呕吐的情况被控制住了,但依然捂着头坐在床边大口地喘气。
“叶时音。”奉崖出现在病房里叫她的名字。
叶时音没有反应,眼神满是惊恐。
“为什么会这样?”奉崖问冥雀。
“她现在脑袋还没好,估计又想到被那些妖怪欺负时的情形……唉,怪我,不该跟她说那些。”冥雀有些自责。
“那如何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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