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我……”
“园长,你没事吧!”他还么说完,走在奉崖后面的叶时音这才小跑着进来。
一听这声音,重明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双手撑着病床愣是坐了起来。
他刚想说话,冥雀按住他的胸,阻止他:“别起来,等下牵到腿的神经。”
“哦……”重明又躺了回去,只是双手不再捂腿,很平和地躺着,眼神望向叶时音,声音很有磁性:“小叶,你怎么来了!”
冥雀抬眼瞧他,觉得他们园长是不是又精神分裂,一会闭眼,一会叫,一会又淡定如斯。
“我刚好和上神在一起,就一起过来了。”叶时音回道。
“什么!”重明一激动,又想坐起来,冥雀又把他按了回去。
至于这么激动吗,腿不想要了!冥雀内心咆哮。
大概重明自己也觉得太激动了,咳了两声,才继续道:“你们怎么一起了,是在外面碰到了吗?”
叶时音看了奉崖一眼,那人的脸上没有表情,于是她只好如实道:“我和上神去测试新车了。”
那辆顶级豪车坐上去享受就是了,还测试什么?重明无语,阴阳怪气道:“测试车怎么不叫我啊上神?小叶可能不懂车,对吧小叶!”
叶时音挠挠头:“是不懂,不过坐起来真的很舒适。刚接到电话就赶紧回来了,您腿受伤了?严重吗?”
“没事,小伤而已。”重明回道。
冥雀包扎着碗口大的伤口,心叹园长原来是在上神面前装可怜,在员工面前逞强,果然为了蹭工伤什么都能做啊。
“好了。”他最后把纱布打了个结,直起腰。
“如何?”奉崖问。
“创伤面积很大,但不及骨头,只要做好消炎工作就行。”
奉崖点头:“嗯,辛苦。”
冥雀给奉崖鞠了个躬,推着药车走了。
叶时音看望了重明后,知道没什么大事,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她还以为重明受了什么重创,不然奉崖当时的表情那么凝重。
她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准备明天给重明炖点有益于伤口的汤来。
“怎么回事?”奉崖问重明。
叶时音一走,重明又躺回床上去,“嘶嘶”叫起来,“真疼我靠。”
“那方才还装?”
“哦,不能让小叶看轻我不是。”他把未受伤的另一脚挪了个位置,“反正工伤记得给我多报点。”
“一百万。”
“得嘞!”
“快说,怎么回事。”
重明的眉头锁起,语气凝重:“看来这伙妖的实力很强大,不只能伪装成人类潜入学校,还能控制人的精神。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些小孩都是因为受了他们的控制才得了精神病。”
奉崖默了一瞬,说道:“还有没有其他发现?你是怎么受的伤?”
重明一想到腿被妖搞成这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一群败类!我在最近出事的学校蹲了几天,发现精神抑郁的学生不一定会自杀,在一个学生要跳楼自杀前,我在旁边观察,他的眼睛呆滞,叫他也没反应,我救下来后他就得了失语症。等过几天我再去找他的时候,他连自己那天去过哪里都不记得。”
“等等,我不是让你不要干预人的因果?”奉崖皱眉。
重明冷笑,语气不屑:“那些妖在人界干出杀戮这种干预人界的事,而我是去救人,这种干预如果还遭天谴,那我就接了这天谴又如何?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在我面前去死。”
奉崖低头,看着那张苍白却无畏的脸,沉默不语。
重明也跟他对视一眼,两手枕在后脑勺,继续说道:“所以我跟踪那些精神病学生,终于有一天,发现那个学生自杀前去了一个地方——他们学校废弃的游泳池,那边有个人在等着他,竟然就是他们班班主任。”
“这班主任跟他对视了一段,然后念了什么咒语,很长,我记性不好,没记住,但我能肯定,他这咒语是用的是上古语言。于是我上去抓住他,那个狗东西就拿那学生扔进水池里,我分神去救人,结果那狗东西偷袭我,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奉崖问:“之后还有交手?”
重明给了他一眼刀,“我都这样了还怎么跟他交手,你是要我的命吗?”
奉崖默了默,问:“那有何其他发现?”
“这个上古咒语我以前听过,没有几个高阶大妖会这个法术。我猜测,这个人要么是深山老林哪个犄角旮旯里炼就来的,要么就是四大家族里的妖。能用这种上古法术,要么家族存在够久流传下来,要么就是哪个犄角旮旯里找到古籍练了上千上万年。我个人比较倾向于前者。”重明分析道。
“我想法同你一样,四大家族可能性最大。”
“大概率是了,但不知道是哪一家。不过已经被我逮到两次,现在消停了点些,但我跟你打赌,以他们的野心应该还会继续作恶,否则第一次被我抓到后就应该收手了。”
“需不需要我出手?”
重明摆手,原本想翘个二郎腿,发现一只腿抬不起来了,只好作罢,将没受伤的腿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回道:“这种小事就交给我吧,你这尊大佛还是去处理那些山啊海的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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