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了。
坐拥万亿身家的赚钱机器肖总,易感期不再强迫自己工作,反而是与新婚的omega妻子如胶丝漆。
在新房里,佛手柑和雪松的信息素紧密纠缠,又四下冲撞。
陆思言两眼红红地被人按趴在沙发上,他问:“好,好了吗?”
肖晏修额间覆上一层薄汗,靠过来。
男人嗓音沙哑着:“没好。”
omega咬紧牙关,轻喘着。
水光淋漓的汗意蒙进眸色底。
他每天掐着日子,算着两个人好像不是FQ期,就是易感期,在床|上折腾的半条命都没了,就算都不到时候,也会擦枪走火。
实在是要命的紧。
婚后时日一长,总有些催生的长辈要来,连肖家的老爷子都问了好几次,可两个人都还年轻着,根本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二人世界都过不够呢。
想着至少也要等到三十岁之后再计划,所以现在问到谁都心不在焉地敷衍着。
日子就这么甜甜蜜蜜,一天天的过下去。
从春到夏,从秋到冬。
在绿宝园种着的大梧桐树下,鹅毛般的大雪纷飞,地面积了层厚厚的雪,一踩一个脚印儿,暗黄色的壁灯打出一束柔和温暖的光。
光线里笼罩着两个蹁跹的身影。
一黑一白。
肖晏修身着纯黑色的羊绒大衣,遮盖到膝盖的位置,身量挺拔又修长,手心里牵着只白扑扑的糯米团子。
陆思言两脸红扑扑的。
鼻尖也密起些湿漉漉的汗。
omega裹着条厚厚的白羊绒披肩,戴毛绒绒的白帽子,他个子稍矮几分,圆圆滚滚的瞧着可爱极了,被alpha牵在手心里跳了一曲华尔兹。
又扑进男人怀里。
两个人抱在一起,陆思言又被肖晏修举起来转了好几个圈儿,落地后钻进自己怀里的小漂亮,下巴抬起来,眼睛里染了层化开来的雪。
亮晶晶的,又轻声发着笑。
alpha盯着那张单纯干净的脸,心头猛动,男人宽大温热的掌心,捧着omega巴掌大的小脸儿,指腹轻轻摩挲他的眼尾。
肖晏修不由自主地被那绯红艳丽的唇面吸引,男人头低下去,在大雪中吻住他,四片唇瓣厮磨,轻吮啃咬,又喃喃自语道:“乖宝,我爱你。”
“Foever……”
(全文完)
到了婚礼当日。
缪以和顾然作为他的家人出席。
肖家老宅被陆思言亲自挑选的烟紫色芍药,铺满庭院,从迎客的大门延伸到仪式场地,簇满了鲜花的花墙,气派又浪漫。
缓缓向四周所有能铺满的地方。
流淌蔓延。
纯白色的气球成双成对,系在用紫纱绑起蝴蝶结的椅背上,摇晃在空气中。
缪以扶着覆上头纱的陆思言,哭得比谁都厉害,顾然给他递纸都来不及,小beta被逗得笑了。
“新郎新娘都高兴着,就你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当言言是被人强迫了,小心一会儿肖总收拾你。”
缪以吸着鼻子:“我的言言宝贝就这么被人给拐走了,姓肖的狗男人,我这辈子都跟他不共戴天。”
一生之敌。
陆思言笑着,情绪半分不受影响。
就算想流眼泪,那也是感动的,能嫁给肖晏修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
他隔着一层轻纱,视线模糊朦胧,与alpha在被鲜花簇拥起来的通道,头尾相望,微风轻撩开裙摆,头纱也飘起来。
仪式正式开始。
陆思言朝向肖晏修的每一步,都走的郑重又稳妥,怀揣着最赤诚的真心,拖着长且宽大的白纱裙摆,圣洁纯净。
双手捧着同色系的幻紫玫瑰。
盖在头纱下。
越靠越近的脚步,像是踩在男人的心尖上。
冲天的礼炮和彩带,漫天飞舞飘洒着,肖晏修快等不及了,男人主动上前两步,接过自己太太的手,把他带到身边来。
牵着那样美丽动人的omega。
在牧师和各位亲友的见证下,互道誓言,承诺会永远相爱,相守相伴,不离不弃。
交换戒指后,现场祝福的掌声不断。
肖晏修紧紧拉住陆思言的手,接过司仪的话筒,感谢各位贵客到场,做最后致辞。
“我和太太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虽然他并不认识我。”
“但我一直都在他身边。”
周遭从容地笑意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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