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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身上得到的,都越来越多……

  但是这些贪婪与金钱无关。

  只是爱,他想要从自己的alpha丈夫身上,得到更多更多的爱。

  怎么爱都爱不够的那种爱。

  在私心的驱使下,陆思言尽情享受着这样轰轰烈烈,全身心付出和投入的感情,像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豪赌。

  只任由这份的心意,疯狂滋长蔓延。

  连半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

  陆思言爱的这样坚定,他的眼神,分毫不差的被男人尽收眼底,alpha低头碰碰他的额间。

  “我给你们带了个人来。”

  肖晏修说话时,嗓音很轻。

  但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在寂静幽深的长巷里,“啪嗒”的指节弹出声,格外的清脆响亮。

  停在路口不远处的黑色奔驰商务车,接收到信号,车门缓缓打开,姜成泽满脸尴尬的从后车门下来。

  他和陆思言曾经有点小误会,但那时候,自己也不知道这人就是肖晏修藏起来不给别人看的宝贝老婆啊。

  他要是早知道,就算自己有八百个胆子,那也不敢对着陆思言动手动脚。

  现在再回想起来,肖晏修那时候看向自己的眼神,这才后知后觉的头皮发麻。

  自己没死真是万幸。

  姜成泽早上接到肖晏修的电话时,正在某个小情儿的家里歇着,他看到那串倒背如流,但又很陌生,从来没主动给他打过的号码备注,都还当自己做着梦呢。

  直到往脸上连扇了好几个巴掌,疼醒了,确认电话还显示着,这才赶紧接了起来。

  本也不敢想有什么天大的好事。

  可也决计没有预料,竟会是这样的晴天霹雳。

  他们姜家一直有一部分不太干净的产业,最近也频繁在被上头敲打,长辈们为了这些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他姜舒尧倒好,居然还敢顶风作案。

  平时小打小闹的也就算了,就算真有什么事儿,也不至于摆不平,可偏偏敲诈到肖晏修的老婆头上。

  他、他……

  他简直蠢钝如猪。

  姜成泽在生意场上混得久,他见风使舵、八面玲珑的本事,修炼的炉火纯青。

  男人能屈能伸。

  下车后,谄媚地笑着,朝向陆思言所在的方向弯腰道歉,模样客客气气的,又把被自己亲手押解过来的弟弟姜舒尧,从车里揪出来。

  缪以看见那家伙,眼睛都恨红了。

  他原本还和顾然在便利店里休息,眨眼的功夫,就险些贴在姜舒尧的脸上。

  “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居然还敢来。”

  “我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姜舒尧,你爷爷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老子这次不活了。”

  “都要跟你斗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别以为你们家有钱我就怕你。”

  姜舒尧从小到大,娇生惯养,前段时间在剧组里受容溪云的气也就算了,他缪以算个什么东西。

  下等人,民工家的小孩,没钱没背景,自己稍微使个绊子,都能打压的他下半辈子永远起不来。

  要不是陆思言命好,能攀上肖晏修,这些家伙们根本连见他的资格都没有。

  哪里还能这么大呼小叫,口不择言的对他肆意辱骂。

  姜舒尧脸色微变,正要反击。

  姜成泽却了解自己弟弟的这个性子,眼疾手快的挡在他身前,拦下一场恶战,并赔着笑脸的调和道。

  “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们家管教无方,给诸位添了麻烦,我替舒尧向大家道歉。”

  “等回家后,我们一定严加管教,也请各位这次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生路。”

  缪以火气上头,跳起来喊:“不可能。”

  那个omega不依不饶地:“报警,我要报警,我要让姜舒尧去坐牢。”

  “做局,陷害,赌博,敲诈勒索,恐吓。”

  “桩桩件件的恶行,上了法庭也够他喝一壶了,他既然要这么蓄意害我,我也绝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实际这事儿就算真闹出去。

  姜成泽也有的是办法能把它压下来。

  就缪以这点儿攻击力,男人根本不会放在眼里,而自己愿意卑躬屈膝的站到这个地方来,纯粹是因为肖晏修出手了,他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所以即便缪以这么不识抬举,男人也依旧客气着:“闹上警局,确实也不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这件事情,既然肖哥愿意出面调和,我就建议大家还是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

  “你们还有什么条件,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就一定尽力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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