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出正确应对。
“殿下,”终于有人走出人群单独面对她,那是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脸上沾着血渍,“您如何保证自己的话能被王室承认?”
她只是个公主,新婚就死了丈夫的可怜人,除非能在短时间内再嫁个有实力的男人否则王室也只会将她关在寝殿中就此不见天日。
这样的人不管许下多么令人心动的条件都不值得信任。
二百轻轻笑出声,大殿内霎时陷入一片死寂。
“这并不是个难题,”西瑟斯公主的长发被晨风抚起,她抬起手将发丝挽到耳后,宫门侍卫长匆匆赶来:“殿下,没有漏网之鱼!”
“王室中能够继承王位的成员只剩我一人,你们觉得我的话谁能否认?”她温和的看着面前不知不觉放下武器的民众,好心给他们递了个梯子,“也许我们可以去神塔下共同向阿赫玛尔发誓,誓言便是你们有生之年好好生活,我有生之年保护你们让你们可以好好生活。”
这个诱惑可比之前那句简简单单的“赦免”要更加有力度,公主殿下剑上的血还没干,她又凶残又温柔,看不见的脸被面纱挡得严严实实。
护卫的数量不足以取得决定性胜利,所以二百选择围而不打的策略,慢慢熬,熬到太阳升起来营养不良热血褪去的平民们自然会重新变成温顺的羔羊。
首领还想再说什么,他身后的海浪们已经做好决定。大殿被手持盾牌与长矛的卫兵团团围困,不是所有人都有拼死一搏的勇气,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在奋力砍杀了一夜之后还有力气继续搏斗。之前支付出去的牛羊终于等到了回报,公主的信用因为之前的善行保持在尚可的水准上,平民们愿意赌一把。
只要有一个人放下武器,很快就会有更多跟着变得很是平静。
公主殿下出人意料的并没有发动血脉之力,她信守誓言命人打开王宫大门,平民们在卫兵监视下走出华丽的门扉。
等等?真就……这样走出来了?
没有报复,没有清算,没有屠杀,大家竟然有些不太适应。
过了不算长的时间,传令官走出来,站在王宫前敞着嗓子向聚拢来探听消息的人们宣布一系列消息——继后密谋颠覆王室的罪行、邻邦客人不幸遇难的消息、王室只留下一条血脉的消息,以及公主不日将继承王位的消息。
“精彩呐,图莱杜拉的回忆。”
公主扔开手里最后一块石板,黑猫陪在她身边,百无聊赖甩甩尾巴。
仿佛无形的大手擦过,繁华的城池被摁下暂停键。街道上聚集的民众消失不见,只有呜咽的风吹过空旷的街道。黄沙一点一点淹没蓝宝石之城,金碧辉煌但溅满血色的王宫刹那间化作一片断壁残垣,西瑟斯从来都不存在,坐在沙地上阅读石板的甚至不是须弥人。
“啧,无聊!”
人偶少年对这场冒险只有这一个评价,他操纵风元素力轻轻松松飞到破败的穹顶最高处,从闪烁的光点中取出一只精巧可爱的铃铛,银灰和蓝色的搭配和他的衣服还挺搭。
清脆的铃声响起,仿佛悼念那早已逝去的过往。
“你就在这里待着别动!别乱走!什么也别再碰,听明白了吗?”他还耿耿于怀她手欠触摸棋子的事儿,对于直接被历史碎片送进居尔城遗址的事儿倒是接受良好,“再被送走我可不去捞你!”
“哦!”二百拿着石板冲他挥挥:“一小时,不见人影我直接去璃月。”
去枫丹的地脉锚点她不认识,相比之下还是璃月更有安全感。至于说为什么不回稻妻……她又不是那劳什子的公主,当然没忘自己身为远国监司司长还没完成工作。
“总之给我老实点。”
流浪者的态度有点奇怪,虽然说话仍旧不客气但语气好了很多,感叹号换成了句号听上去更像是无奈之下的妥协。
二百朝真正的公主殿下摆手赶他走,少年叹了口气原地消失——赶紧把草神的事儿糊弄过去吧,放她自己一个人待着实在不放心。
对于这位资深造反专家的搞事能力,前愚人众执行官有了非常深刻的了解。
多亏她对稻妻爱得深沉,不然完全可以像在历史碎片中借势造反那般利用海祇岛。巴尔泽布险些成为被子民流放的神明,想想就觉得又是遗憾又是庆幸。
净善宫多了个表情难看的访客,流浪者把“图莱杜拉的回忆”扔给纳西妲转身就想走,智慧之神却又将它还给人偶少年:“你要走了,这件古代遗物就送给你,也算须弥与你结下一份善缘。”
不给他留下拒绝的机会,小吉祥草王眨眨荧绿色的眼睛给了他一个理由:“琉璃光访问各国并非一路都平安顺利,她需要身边有个人能提供武力支援。”
想想她无缘无故病中被人从璃月劫到须弥的遭遇,这位武官的存在非常必要。
“哼,”流浪者二话不说将铃铛塞进神之眼,“看在这件礼物的份儿上,我可以再帮教令院一个忙。”
帮教令院的忙和帮草神的忙完全是两个概念,前者比后者简单容易太多。但是他不想再去冒险,更不想把二百带进危险之中。
“祝你旅途顺利。”纳西妲忽然笑得有几分缺德,“另外,也许我该祝你新婚愉快?”
“闭嘴!”人偶少年的脸红了,恶狠狠瞪了智慧之神一眼他突然意识到所谓“寻回图莱杜拉回忆”的任务也许从一开始就是小吉祥草王安排好的奇遇。
“这事儿不要跟别人说,只是个意外!”他的脸越来越红,最后连耳朵和脖子也红成一片。
猫咪是无辜的!不要再调侃可怜的猫咪了!
纳西妲双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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