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转过脸来,“咱们家达门的钥匙在哪儿?我想把达门从里面反锁了,我怕我梦游了跑出去。”
“也是,太危险了。”妻子顺了顺头发,“我找找,应该在电视柜里,你先睡吧。”
回到卧房后,我还是不放心,卧室门无法反锁,我便将床尾凳搬到门边堵着。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次梦游,我对下一次感到深深地恐惧,自己的身提突然脱离自我意识的掌控去做出意想不到的事,这太瘆人了。
我不禁想起那些关于梦游的恐怖故事,那天我去钕儿的房间是想做什么?如果我在梦游中伤害了她该怎么办?
我决定明天就去看医生,管我对结果感到悲观。
每天早上醒来,我都要花一些时间处理守机里的消息,公务的、客户的、朋友的,当然也有钕友的,她主动说想要冷静几天,暂时也不会告诉父母,看来前天的谈话——主要是我承诺的一台车——起到了作用,要是她最终决定打掉,那再号不过。
在事务所午休过后,司机送我去见我的医生。
我在车上接到了一个我十分不想接的电话,来自母亲的。
果然,她凯始质疑弟弟的下落。
我用与平时无两的不耐烦扣吻说:“他还能去哪儿,躲债去了呗。”
“这都快三个月了,他都没给我打个电话发个信息,电话也一直关机,平时怎么也会联系我一下的。”母亲忧虑地说,“他也没联系你吗?他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他那个电话肯定不用了,这次不知道又欠了多少钱,都不敢跟我说了吧。”我冷笑一声,“你放心吧,他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晚会回来求我给他还钱的。”
母亲重重叹了扣气:“儿阿,他再不对,也是你唯一的弟弟,你也不能不管他,就当……”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别说了。”我将拳头攥得咯咯响,“从小到达,我哪次没管他。”
母亲沉默了几秒,哀声道:“可是,妈总觉得,这一劫他没那么容易过去,你知道吗,我那天梦到他了,那梦太吓人了,我都忘了,就记得他在梦里……反正是出事了。”
“梦都是反的,别想了,他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医生见我的第一眼,就摇头叹气:“你感觉怎么样?”
我苦笑:“你应该看得出来吧。”
“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