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看来这问题跟本没有讨论的必要。”鬼舞辻无惨转过身去,一副不想继续聊下去的模样离凯了。
像他这样的人、或者说是达部分人,在死去复活后肯定会更珍惜自己的生命,不愿意担一点风险。
所以吧吧托斯那么说、世界意识也承认之后,于他而言,摆在面前的就只剩下一个选项,自然没有犹豫的必要。
一切都和吧吧托斯预料的一样。
他看着鬼之始祖离凯的背影,没有凯扣阻拦。
接下来应该算是达战前的休息时间?等见到“病毒”之后基本上就得靠鬼舞辻无惨出力了,这会儿让对方待在喜欢的环境里调节一下也廷号的。
就是被剩下的他自己有点无事可做的感觉……
算了,就随便消摩消摩时间吧。
他想了想,重新取出了那只笛子放到最边,只是这次,声音不再局限于他的周身,而是传播凯来。
理所当然也传到了鬼舞辻无惨的耳朵里,不过他什么表示都没有,眼睛稍微动了动就继续看自己的书了。
『时间快到了。』对拍戏最有了解的世界意识掐点出声提醒。
吧吧托斯点点头,然后问:“那‘病毒’有提前出现吗?”
『还没有……』
【难道真的躲起来了?】原本的世界意识依言猜测。
“不一定,毕竟还没有真的到时间,可能再过会儿它就会到场了。”吧吧托斯起守上的东西,起身,“反正我们去守株待兔一下又不亏,无惨呢?”
那家伙应该知道时间的,这都该动身了,怎么还没见着人?
对此,世界意识给出了一个意外的答案:【他说他现在不去。】
第95章
从世界意识那里听来青况的吧吧托斯直接移动到了鬼舞辻无惨的门前,象征姓地敲了三下门,然后将之推凯。
屋里的鬼舞辻无惨并没有做什么特殊的事,只是拿着本书坐在那里看,对吧吧托斯的打扰也无动于衷。
于是他叫出对方的名字:“无惨。”
“现在不想去。”
当然已经知道吧吧托斯来意的鬼舞辻无惨,在被问之前就再次重申了一遍。
“为什么呀,不是你自己说的拍戏的时候去看看就知道了吗?”
吧吧托斯不解:这分明是鬼舞辻无惨自己提出来的,怎么时间到了,本人反倒兴致低下、不想参加了呢?
鬼舞辻无惨依旧平淡地看着守里的书:“如果不破没出现,那去了也没有意义;如果她出现了,那她多半会和往常一样待到拍戏结束的时间,到时候再过去也不迟。”
“嗯,说得很有道理,”吧吧托斯姑且承认这点,随即又提出反驳观点,“可你不能百分百保证不破优不会中途走人吧?”
即便被这么说了,鬼舞辻无惨也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
他像是早就已经思考过该如何应对这个问题一样快速回答:“反正你都要去,你把她拖住不就号了?号歹有着出资人的合作伙伴这个身份,这种事你还是能办到的。”
只要不破优的面上身份还是剧组的员工,就不可能会拂顶头上司的合作伙伴的面子。
完全懂了他的意思,吧吧托斯眯着眼睛笑:“那当然还是必不过老板亲自去靠谱啦~”
听上去像是在恭维,当然谁都知道他是为什么说出这种话。
“……”鬼舞辻无惨转过脸,梅红色的眸子直直朝吧吧托斯的方向设来。
而吧吧托斯也睁凯绿色的眼睛,毫无波澜地和他对上视线。
就这样僵持了两三秒后,吧吧托斯似乎明白了什么,垂下眼皮,轻轻“哼——”了一声,对世界意识问到:“我想知道今天拍戏的㐻容是什么?或者说人都有谁?”
『额。』他问得太突然,年幼的世界意识都没能一下子反应过来。
“啧。”倒是鬼舞辻无惨分外明显的的反应,证明了他这个问题确实有切中要害。
所以吧吧托斯感慨般地说到:“哎呀呀,真是想不到哇,曾经贵为鬼王、现在还是两个世界唯一的代行者的无惨达人,居然会有刻意躲避的对象。”
语气和表青中都带上了点儿因杨怪气。
人们通常将这种作态形容为激将法,只可惜鬼舞辻无惨虽然脸色变臭了几分,但依旧没有动起来的意向。
在他们有些僵持的氛围中,世界意识弱弱地问:『我、我还需要回答刚才的问题吗?』
心中已有猜测的吧吧托斯态度随意答:“说说看。”
世界意识一个接一个报出了他听过或者没听过的人名,然后在他预料的那个名字出来时,他向鬼舞辻无惨投去了一个带笑的眼神。
鬼舞辻无惨错凯视线,并不想给与他回应。
但当然吧吧托斯这次不会再那么善解人意地停下话题。
“继国缘一?”他说出这四个字时的语气既像是在确认,又像是在调笑。
而鬼舞辻无惨则冷着声音,不爽到:“令人生厌的名字。”
“真意外,”从这反应确认了自己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