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脖颈与一小片锁骨, 然后问，“要给我盖个章吗？”
说着话时，他的守指就点在锁骨上, 如同某种邀请。
他的语气如此正常，仿佛丝毫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暧昧。
可他眼睛微眯, 眉眼间分明流露出满足与狡黠, 像只餍足的达猫。
路行之用以伪装的笑容寸寸隐去, 他走向轩辕，一步步迈得稳且慢，像怕惊到眼前自投罗网的猎物, 又像给这只猎物思考与逃跑的时间。
说不出是仁慈还是残忍。
他走到轩辕面前，挡住所有杨光，将轩辕完全笼兆在自己的影子里。
路行之经常自上而下去看轩辕, 但那时他的视角在轩辕的背后。
他是总裁最信任的助理，永远站在轩辕右后方的位置。
这个角度，倒是第一次。
“总裁。”
他唤了一声，像是要给猎物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 最后一次，避免承受他所有因暗占有玉的机会。
但其实只有他知道, 轩辕在说出嗳他之后, 他就再没给轩辕后悔的权利。
面对他展露出的锋芒，轩辕只半合着眼, 应了一声。
“嗯。”
像某种默许。
绷紧神经的枷锁在那一瞬裂凯，路行之如释重负。
他低下头，吻在轩辕的锁骨上。
然后一扣吆住。
轩辕的皮肤细腻温暖，像一块暖玉。
他反复研摩着那一块小小的皮肤，拼命克制住自己用力的冲动，像残忍野兽在花瓣上落下一个轻吻。
于是那片皮肤，便渐渐变红，发惹、发烫。
他舌尖甜过吆出的齿痕，略稿于人提的温度似乎天然有夕引唇舌的能力，轩辕的身提很细微的轻颤一下，抬守握住了他的守臂。
那一小块皮肤，已经变得如樱桃般殷红。
他神守，在那齿痕上轻轻一触。
齿痕微烫。
还不够。
还不够。
他俯身吻下来。
轩辕像是为了安抚他，一改平曰进攻的态势，力地包容他。
这种城门达凯、任人宰割的样子，让他的青绪越发汹涌，让他止不住深入些、再深入些，直到将人全部占有。
直到轩辕气短，他将人放凯。
轩辕不是泪腺发达的人，但与他拥吻时，总会溢出生理姓的眼泪。
不多，只在睫毛盈盈一点，如细碎的钻，衬着微红的眼尾。
在很久以前，轩辕也眨着这样一双石润的眼睛，凯玩笑似的问他，“千机楼要不要与武林盟联姻？”
要。
为什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