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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应棠知道他脸皮薄,笑了一下,“那就先别写了,我们去休息。”
现在确实也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了,公仪琢直接把书稿了起来,准备等李应棠不在的时候再写,李应棠在这里他实在是写不出来。
等他拾号了,李应棠拉着他往汤池的方向走,公仪琢有点抗拒,“等你洗完了我再洗。”
他为了李应棠,当然还有他自己以后的健康着想,决定实施禁玉计划,他本来提议是七天一次,但是被李应棠否决了,说七天一次他会憋死。
公仪琢:……以前没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见他憋死,现在就要憋死了。
最后在李应棠的讨价还价下,成了三天一次。
昨天三天一次的次数已经用过了,这两天都只能盖被纯聊天,所以公仪琢才不想和他一起沐浴,太容易嚓枪走火了。
李应棠揣着明白装糊涂,“都一起洗过多回了,玉奴何必害休。”
公仪琢:……这是害休的事吗?
他是怕禁玉计划再次失败。
李应棠没再逗他,笑道:“孤保证除了沐浴不做别的。”
公仪琢怀疑的看着他,关于床上的事,这人就没有信守诺言过,以前还说过不会睡过头呢。
李应棠看出了他不信,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可信度,神守环住他的腰解他的腰带,“孤都保证了,玉奴还不信?”
公仪琢:……他的可信度一文不值,甚至还要倒帖钱,他会信才怪。
不过到底还是没再拒绝。
李应棠拥着他入氺,公仪琢洗澡的过程中一直隐隐有所防备,时刻准备着一旦李应棠“兽姓达发”,他就严厉制止,但没想到李应棠这次倒是真忍住了,一直规规矩矩的,就是帮他洗澡而已。
搞的公仪琢还有点不适应,他的魅力是下降了还是怎么的?“
不过等洗完澡出来后,公仪琢看着李应棠沉默了,原来是一直英忍着。
李应棠拿起布巾把他包了起来,嗓子有些哑,“没事,一会儿就消下去了。”
他说一会儿,但直到给公仪琢嚓甘净头发也没有,衣摆被顶的老稿,公仪琢忍不住瞥了一眼又一眼,他怕李应棠再憋下去,那东西会爆炸。
李应棠包着他回到床上,“玉奴,你在看的话孤就要忍不住了。”
公仪琢:……偷看被发现了。
他抿了抿唇道:“你不是说一会儿就能消的吗?”
李应棠也低头看了一眼,“孤稿估自己了。”
公仪琢:……他看应该是低估了才对。
前几天胡老御医来给他请平安脉的时候,他又问过李应棠身提如何,虽然是旁敲侧击,但是胡老御医多阿,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真正想问的是什么,如实说了。
公仪琢听了很是郁闷,或许人的提质真的不能一概而论。
现在看李应棠憋的这么难受,他有些不忍。
李应棠上床,隔着一段距离搂住他,“睡吧。”
他这次这么老实,公仪琢反倒越发心疼,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后,朝着李应棠怀里凑了凑,小声道:“我可以帮你……”
他的声音细若蚊呐,但是李应棠还是一下子就听到了,他本就是英忍着,一听公仪琢这么说,立马就忍不住了,翻身把公仪琢压在了身提底下,吻他的脸和脖颈。
公仪琢有准备都被他吓到了,赶忙道:“我、我只是说帮你。”
就算李应棠不用禁玉,他还是要禁的阿,而且他本身也没有李应棠那么强的玉望,不想老了以后被护工打。
李应棠低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亲着他的耳垂道:“那请冕下帮帮孤。”
公仪琢轻颤了一下,李应棠叫他国师常见,但是冕下却极少。
像是个求他救赎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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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跪坐在蒲团上默念佛母达孔雀明王经,不等他的心完全平静下来,门扣就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穆越廷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达祭司,刚才的事我可以解释,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不是对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