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满心都是想要靠近的念头。”
说着,他缓缓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南烟听着,眼神变得柔和,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红晕。
“我当然记得,”她抬手轻抚明轻的脸颊,笑着回应:“当时突然窜出一条菜花蛇,把我吓得腿都软了,魂都没了。”
说着,她轻轻拍了下胸口,似是心有余悸,身体也不自觉地往明轻的怀里靠了靠。
明轻的目光在她脸上游走,满满的深情与温柔交织。
“阿因,我带了些吃的,就在这儿野餐吧。”
明轻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在地上铺好一张宽大厚实的牛津布野餐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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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背包里拿出精心准备的食物,一一摆放整齐。
有新鲜的水果、精致的三明治……还有南烟最爱喝的菠萝果汁。
看着那瓶菠萝果汁,明轻便想起她的吻,她的唇甜甜的、软软的,带着一丝菠萝的清香,让他心驰神往。
两人顺势躺在布上,南烟往明轻怀里拢了拢。
他轻轻搂着她的肩膀,两人手指轻轻交缠,十指相扣。
头顶是茂密的枝叶,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在他们身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碎影。
南烟侧头望向一旁,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此时,阳光穿透浓雾,碎光洒落,光影在林间跳跃,美得让人心醉。
这样美丽的时刻,南烟眼里只有少年。
世界美好,少年最好。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享受着大自然的美好。
树叶沙沙,阳光柔柔,爱人在身旁,山林中一片清幽,心也就静了下来。
南烟将头轻轻枕在明轻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闲来无事,她轻轻摆弄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
她的目光顺着两人交握的手,缓缓移到明轻的身上,这才惊觉,他竟如此消瘦。
明轻身高一米八七,此前体重七十七公斤,身形健硕。
可如今却只剩下六十二公斤,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
南烟从五十公斤降到了四十二点五公斤,轻了十五斤,可明轻减重的幅度却是她的两倍。
刹那间,愧疚与心疼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南烟的眼眶不自觉地湿润。
明明生病的是自己,可他却承受了更多的痛苦。
这些日子,他为了她,将一颗心都揉碎了。
日复一日,他不仅要照顾她的饮食起居,还要面对她毫无预兆的病发时刻。
面对她病情发作时的痛苦,他从未有过一丝抱怨。
双相情感障碍就像一场无休止的噩梦,将她困在情绪的深渊。
抑郁发作时,她眼神空洞,面色苍白如纸,了无生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而躁狂发作时,她又像换了个人,情绪失控、歇斯底里,行为举止完全不受控制,像个疯子般疯狂挣扎。
他的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有被她指甲抓出的血痕,深深浅浅、触目惊心。
还有被她牙齿咬出的淤青,颜色暗沉、深浅不一。
可即便如此,他从未有过一丝反抗,默默承受着她的暴戾。
哪怕他已经痛苦不堪,却还是紧紧抱住失控的她,轻声安抚她。
在他心里,她的痛苦远比他身上的伤痛更让他难以忍受 。
南烟微微仰头,目光触及明轻的发梢,在那乌黑的发间,竟生出了白发。
看着这些白发,南烟的鼻子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明轻才十八岁,本该是风华正茂、肆意张扬。
却因她,承受了这么多的折磨与痛苦。
“明轻,”南烟伸手轻轻抚那几缕白发,声音哽咽:“你怎么都有白头发了……都怪我,让你这么辛苦。”
“阿因,我没事,”明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头发,柔声道:“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会好。”
南烟泪眼朦胧,心中满是感动与心疼。
望着眼前这个为自己付出一切的少年,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缓缓凑近,轻轻吻上了明轻的唇。
他们已经亲吻过很多次。
有病发的本能,也有情不自禁。
南烟已经像明轻所说的那样“熟能生巧”了。
她微微张嘴,舌尖轻探,与明轻缠绵交织,逐渐加深这个吻。
明轻被她蛊惑,理智的防线轰然崩塌。
他只觉得一股热流涌上心头,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翻身将南烟压在身下。
他的呼吸变得灼热而急促,喷在南烟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