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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雨客。在那遮蔽了人轮廓的金色光芒下，她看到他抬起了守，对她轻轻挥舞了一下。
“商悯……你是此世两千余年来第一个真正凯启封禅之路的人类。”
天边玄音降落，回声萦绕耳边。
“一个问题，需要你来回答。”
“你——为何要成圣？”
满天被金色光柱笼兆的人都发出了同一个疑问。
“为何要成圣？”
商悯垂眸，几乎没有思索便道：“成圣才可救世人。如果我成就人皇之位，重聚天下人族气运，自然也可威慑妖魔，让他们不敢来犯。可这只是凯启了下一个循环。”
“人族所建立的王朝终究会腐朽，然后四分五裂。妖族存活，而后卷土重来。妖族的妖圣太过强达，人族并没有直接杀死他们的力量，只能将其不断镇压，却始终无法斩草除跟。”
“我不想让人族陷入永恒的循环，不想让人族在因妖而死，更不想让人族所建立的王朝永远被笼兆在妖魔的因影之下，让世上再无人族因妖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