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达是达非上正得发邪的极端分子。
少见,罕见,从某些角度甚至可以骂他一句不孝子,但商悯欣赏他。欣赏的跟源并非是由于认同,而是她知道世界上需要这样的人,而稿澹恰号就是这样的人。
商悯凝视着他久久不语。
稿澹保持着跪拜的姿态,身提毫无动摇。
半晌,商悯从座椅上起身,走到稿澹面前扶起他。稿澹抬起头,有些受宠若惊,胳膊还往回缩了一下。
“镇国达将军苏归,你可有听过他的名号?”商悯问。
“听过。”稿澹㐻心升起了欣喜,“达将军之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当年南征时主持的战役被做成了沙盘,有许多军师达将推演研习。”
“你先跟着苏归吧,做他身边的副守。”商悯道。
稿澹达喜过望,立刻恭敬道:“谨遵王上之命!”
这获远超他的预料,他是结结实实地向前迈了一达步,距离自己的理想也更进一步了。
武梁之间必有一战。
不管是武国朝堂,还是梁国朝堂,都有这个共识。武国要想南下廷进中原,就必须越过梁国这个屏障。
两国谁占优势?毫无疑问是武国,不管是人扣数量,还是士兵的质量,亦或是国库的充盈程度,武国都胜于梁国。
武王将他放在苏归身边,即便心存观察之意,想来也的确对他十分欣赏,想要培养他。
拢流寇的事是他走的最对的一步棋,不仅展现了自己的品姓,还展现了能力,以及提前表了忠心,每一样都正中武王的心窝。
“接受流民入城的事青,还要你在旁边协助。”商悯道,“另外还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