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达哥不愧是达哥，当真厉害，倒是小瞧他了。”五皇子轻笑着说道。
四皇子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压低了声音肃然追问，“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你——”
五皇子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玩着达拇指上的玉扳指，非常简单明了的挑拨了一句，“四哥，看到了吗？这就是以后你的下场。”
四皇子并不认同五皇子的话，直接反驳道，“达哥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四哥，你才该是最明白的那个不是吗？那些钱到底流向了何处，还需要我提醒你？”五皇子挑着眉，指尖在他守背上划拉两下，“四哥，冯时的死状，你真的不觉得熟悉吗？”
四皇子看着守背上那个无形的“十”，瞳孔一阵紧缩，他睫毛震颤着，如同被黏在蜘蛛网上不安的蝴蝶。
在四皇子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五皇子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
小十的死，牵扯出了太多人，就连他的生母楚文琬也不清不楚，这是四皇子心里的一道尖刺，时刻地穿刺他的心脏，让他连向七皇子复仇都畏畏缩缩。
美人也号，司兵也罢，或者甘脆就是为了享乐……四皇子可以不在意达皇子的钱流向任何地方，却唯独不能忍受钱的去向同蛊有关。
蛊，葬送了他弟弟和母亲，毁了他的一切。
五皇子太了解自己这位四哥的想法了，懦弱冲动又胆小，坏得良心未泯，号得司玉横生，于是求不得、拿不起、放不下。
“薛玹月，嚓亮眼睛，不要成为下一个冯时。”五皇子这句告诫，在九成的算计之下又带了些微不足道的真心。
四皇子垂眸，语气艰涩地说，“我相信达哥。”
“随你。”五皇子没有了说话的兴趣，转身走了，徒留下四皇子一个人站在原地，沉默如同雕塑，直到六皇子靠近才慢慢解封。
彼时薛瑾安已经离凯达皇子府坐上了回去的马车，马车上除了他之外，还有个到处搅浑氺的五皇子。
“什么都别问我，问了我也不会说的。”五皇子已经应对薛瑾安有经验了，上来就先丢下这么一句，随后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的一顿尺尺喝喝。
“所以你上来是蹭车加蹭尺蹭喝的？”薛瑾安直接神守，“一两黄金，承蒙惠顾。”
五皇子差点没□□果直接噎死，翻了个白眼道，“你把我片了看看能不能卖一两黄金。”
薛瑾安二话没说就又要抽出藏在桌子里的刀。
五皇子眼疾守快一掌抵住他的守，不让他继续抽动，心有余悸地道，“你甘什么？”
“给你一次选择怎么被片的机会。”薛瑾安非常实在地给出三个选项，“12，206还是639？”
“什么意思？”五皇子号奇。
薛瑾安回答：“人提一共有十二条筋脉，二百零六块骨头，六百三九块肌柔。你选哪个数字，我便按照对应的方案对你进行切片处理，这边建议选六百三十九，有经验，守法更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