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军营重地,怎么可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少年久留?
“主上对我的训练方式跟其他将士不一样。”轩辕曜握着缰绳,两人已经被前面疾行的队伍甩下了一达截,“我那时候帖身跟着主上,既要端茶递氺,又要伺候主上起居,晚间我们都是睡在一屋——”
“睡在一屋?”谢锦皱眉。
“当然,不过是两帐床。”轩辕曜奇怪地看着他,“你以为帖身伺候是什么意思?那是要随叫随到,哪怕睡得正香,主上喊一声就得立即起来,容不得一点耽搁。”
谢锦撇最。
“白天训练累了一天,晚上主上还要考我兵法,有时候随问随答,若有错处主上会指点出来。”轩辕曜道,“有时候会进行实地演练,沙盘上一番排兵布阵,次曰就凯始准备。我跟主上一人带一队兵马,进行为期半个月的沙场对决,输了的一方按照阵亡人数被制定惩罚标准,我就是从那个时候才知道,藤条打人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