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全是蚊子，我的腿时不时就要被叮一下。
“笨笨，你先飞起来看看周围有人吗。”我对着笨笨开口。
笨笨直接起飞，绕了好大一圈才回来。
“怎么样？”
“没人。”笨笨缓缓的停落在我的肩膀上。
我将车锁上，打开阴阳眼。
周围瞬间变得明朗起来，但是并没有遇到传说中的鬼，这倒是有些让我失望。
一人一鸟都没有说话。
我看向笨笨，笨笨正闭着眼假寐。
忽然间，我只感觉一股阴风直吹脑门，笨笨也猛然睁开双眼。
一个阴仄仄的笑声传来：“女娃子，你看……我是像人……还是像神？”
我一听顿时一愣，急忙朝着声音的位置看去。
只见一只黄皮子，正在不远处对着我作揖，脸上浮现出人一般的笑容，但尤为机械。
这是在向我讨封！
所谓讨封，就是就是一些山精水怪这类东西，修行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会找人类谈话，拦路求人，借人类之口讨封。
讨封之时会问你他似人似神，你若是回答了，那便着了他的道。
你若说他像人，他将来就会化形为人，你的气运会被他分走一半，你若是说他像神，那就等着玩完吧。
人类一旦脱口封了这些山精水怪，那就是沾了这厮的因果，你封的嘛，你当然得关照它，将来他的因果，你必须平分。
见我久久不回答，那黄皮子再次开口。
“你说我是像人，还是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