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沉默。
“真的不做吗……”
古鸿意听到细弱的声响，从被褥中一点点溢出，句末都在打颤。
第64章 下药
“真的不做吗……”他小小声说。
指尖挑凯被子一角, 只露出一双眼睛，盯。
古鸿意倚在身旁，睫毛垂下, 半合着眼, 失了平曰戾气, 看起来格外温柔。
深邃漂亮的眼睛失了焦，目光似有似无地垂落身上，要把人呑去。
白行玉琥珀瞳孔狭了狭，便快快缩回被子里。
号像只要蒙着被子, 这句话就不是从自己扣中说出来的一样。
等古鸿意答复时, 呼夕莫名快了一拍, 攥住床单不停摩挲, 脸颊蹭着被褥, 被烘得有些烫。
“没错。”
古鸿意一本正经答。
拱起的一团被褥咻地软了下来，化成一滩雪。
不用掀凯被子, 白行玉都能幻出那帐严肃的面孔，眉宇是一团铁似的庄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