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趴好别动!”
东北话里的镇定让她莫名安心,就见晏辰突然拽下腰间的玉佩,狠狠朝最近的黑衣人砸去。
那玉佩是客栈老板送的劣质货,却碰巧打中了黑衣人握弩的手,弩箭歪着射向天空。
李布衣和赖药儿已经和黑衣人打了起来,李布衣的剑像道白虹,每一剑都精准地挑落对方的武器;赖药儿的药杵舞得像团旋风,砸在人身上就是一声闷响。
晏辰拉着阿楚往衙门里滚,刚到门槛边,就见米纤举着匕首朝他们扑来,黑布滑落时露出张狰狞的脸。
“去死吧!”
阿楚闭着眼睛胡乱挥舞手臂,不知怎的竟抓住了米纤的头发,台湾腔吓得变了调。
“救命啊!她要杀我啦!”
晏辰趁机一脚踹在米纤膝盖上,只听咔嚓一声,米纤疼得跪倒在地,匕首掉在地上。
“还敢耍阴的?”晏辰捡起匕首抵在她脖子上,东北话里带着点狠劲,“说,柳焚余在哪?”
米纤咬着牙不说话,眼里满是怨毒。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伴随着柳焚余冰冷的嗓音。
“放了她。”
晏辰抬头一看,只见柳焚余骑着匹黑马站在巷口,月光照在他惨白的脸上,竟有种诡异的美。
“凭啥听你的?”晏辰梗着脖子喊道,手里的匕首又紧了紧。
柳焚余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股说不出的寒意。
“你可以试试。”
他话音刚落,阿楚突然指着柳焚余的背后,大喊一声:“李布衣小心!”
柳焚余下意识回头,晏辰趁机拽着阿楚往李布衣身边跑,米纤刚想追,就被赖药儿一脚踹倒在地。
“想跑?”赖药儿踩住她的后背,药杵抵在她后脑勺,“说,你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米纤还没开口,就见柳焚余突然调转马头,软剑带着破空声刺向赖药儿。
李布衣的剑及时挡在前面,两剑相击发出刺耳的响声。
“你的对手是我。”
柳焚余眼神一沉,软剑如灵蛇般缠上李布衣的剑刃。
阿楚看着两人快得只剩残影的打斗,突然拽了拽晏辰的袖子。
“你看柳焚余的剑招,是不是跟剧里一模一样啦?‘无情斩’第三式欸,我就说他练到第九重了!”
晏辰正忙着提防周围的黑衣人,没好气地回了句:“别光顾着看戏,小心被冷箭射穿屁股!”
他说着,突然把阿楚往旁边一推,自己硬生生挨了支弩箭,箭头擦着胳膊肘过去,带起串血珠。
“晏辰!”阿楚尖叫着扑过去,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你流血了啦!”
“这点小伤算啥,”晏辰咧嘴笑了笑,想揉她的头发,手却被血染红了,“你别哭啊,再哭我可就亲你了。”
阿楚的脸瞬间红了,眼泪却流得更凶。
就在这时,李布衣一剑挑飞了柳焚余的软剑,剑尖抵在他的咽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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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就擒吧。”
柳焚余看着李布衣,突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她不该死。”
然后猛地往剑尖上撞去。
阿楚吓得捂住眼睛,再睁开时,柳焚余已经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米纤发出声凄厉的哭喊,想扑过去却被赖药儿死死按住。
黑衣人见势不妙,纷纷四散逃窜,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
赖药儿拿出金疮药递给晏辰,语气里带着点赞许。
“没想到你还挺能打。”
晏辰咧嘴一笑,东北话里带着点得意:“那是,我小时候跟我二大爷练过摔跤。”
他刚想接过药,就被阿楚抢了过去,台湾腔里带着点哭腔。
“别动啦,我帮你涂药哦,你要是敢动,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啦!”
晏辰乖乖不动,任由她笨拙地给自己包扎伤口,看着她皱着眉头吹伤口的样子,突然觉得胳膊一点都不疼了。
李布衣看着地上柳焚余的尸体,叹了口气。
“他也是个可怜人。”
赖药儿点了点头,看着米纤说:“把她带回衙门,交给官差处理吧。”
米纤没有反抗,只是死死地盯着柳焚余的尸体,眼神空洞。
众人处理完现场,往客栈走去。
一路上,阿楚都紧紧攥着晏辰的手,生怕他再受伤。
晏辰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心里暖暖的,东北话里带着点温柔。
“别担心,我没事。”
阿楚抬头看了他一眼,台湾腔里带着点不好意思。
“谁担心你啦,我只是……只是怕你死了没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