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醋蒸过的尸体渐渐显露出更多伤痕,宋慈眉头紧锁:“果然是被人扼颈后灌下毒酒,颈后指印与唇齿间的杏仁味,皆是明证。”
县丞在一旁听得面无人色,忽然瘫软在地。阿楚看得过瘾,伸手捏了捏晏辰的脸:“剧情走向没跑偏,就是这半夜看验尸,有点费眼睛。”
晏辰低头吻去她眼角的困意,手指穿过她发丝:“累了?等会儿宋慈审案更精彩,要不要找个地方歇会儿?”
阿楚摇摇头,指尖划过他喉结下方:“不嘛,要看宋慈放大招。”忽然抬头在他耳边说,“等看完这场,找个没人的地方,我给你学学英姑的飒爽英姿?”
晏辰低笑出声,胸腔震动带着她一起发颤,吻着她耳垂,声音滚烫:“求之不得,最好是脱了这身衣服学。”
英姑恰好端着水盆过来,听见这话脚下一趔趄,水洒了大半。阿楚笑得更欢,往晏辰怀里钻得更深。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验尸结束。宋慈吩咐衙役安置好尸体,转身看向两人:“二位若懂些验尸之道,可否随我回县衙一叙?”
阿楚眼睛亮得像星星,拽着晏辰胳膊直点头:“好啊好啊!正好见识见识大宋的县衙长啥样。”
晏辰捏了捏她手心,对宋慈拱手:“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又低头在她耳边用粤语说,“等下见了那锦盒,记得提醒我模仿宋慈的经典动作。”
阿楚笑得肩膀发颤,踮脚在他唇上咬了口:“放心,忘不了。”
县衙后堂的茶带着焦味,阿楚捧着粗瓷碗,眼睛却黏在宋慈办公桌上的锦盒上,用气声对晏辰说:“就是那个!装骸骨那个!”脚尖在桌下勾他小腿。
晏辰握住她不安分的脚腕,指尖摩挲细腻皮肤。宋慈正与英姑讨论案情,忽然抬头:“二位似乎对这锦盒颇感兴趣?”
阿楚赶紧收回脚,脸颊微红,往晏辰身边靠了靠:“没……就是觉得这盒子挺精致的。”手指绞着衣角,眼神仍瞟着锦盒。
晏辰捏了捏她手背,对宋慈笑道:“内子好奇心重,让大人见笑了。”又低头用四川话嘀咕,“等会儿宋慈要开盒验骨,记得屏住呼吸。”
阿楚刚要回话,外面忽然喧哗。一个衙役慌慌张张跑进来,跪地禀报:“大人,不好了!王掌柜的账本不见了!”
宋慈眉头紧锁,起身带起一阵风:“何时发现不见的?”
“方才清点物证时,存放账本的柜子被撬了!”
阿楚眼睛一亮,拽着晏辰跟出去,声音满是兴奋:“有好戏看了,这是有人要销毁证据啊。”
晏辰揽着她腰,脚步轻快:“依我看,是那县丞的人干的,刚才验尸时他就不对劲。”
两人跟着宋慈到存放物证的房间,柜子锁果然被撬得稀烂。宋慈蹲身查看锁具,眉头越皱越紧:“手法粗糙,不像是惯犯所为。门窗完好,应是熟人作案。”
阿楚忽然指着墙角一个不起眼的脚印:“大人你看那儿!”
宋慈顺着看去,果然发现沾着泥土的脚印。“这脚印尺寸,倒像是……”英姑话没说完,已露了然色。
宋慈点头:“去看看县丞的靴子。”
衙役领命而去,阿楚激动得拽着晏辰胳膊晃:“果然是他!剧情一点没改!”
晏辰低头吻了吻她发顶,掌心轻拍她后背:“别急,精彩的还在后头。”
衙役押着县丞进来,手里拿着双沾泥的靴子:“大人,县丞的靴子与脚印吻合!”
县丞脸色惨白,仍嘴硬:“不是我!是有人陷害我!”
宋慈冷笑,目光锐利如刀:“本县丞可知,私毁证物乃是重罪?”
县丞扑通跪地,连连磕头:“大人饶命!是小人一时糊涂!”
阿楚看得过瘾,往晏辰怀里缩了缩,指尖划过他胸口:“这县丞也太不经吓了,比起上次那个权倾朝野的大奸臣,差远了。”
晏辰捏了捏她下巴,眼神暧昧:“等这事了了,找个地方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不经吓’。”
阿楚在他腰上掐了把。宋慈审问县丞时忽然看向两人:“二位似乎对断案之事颇有见地?”
阿楚赶紧摆手:“没有没有,就是觉得大人断案如神。”拉着晏辰的手,“夫君你说,是不是?”
晏辰点头,目光落在锦盒上:“大人的验尸之法,实乃精妙。只是不知大人对这骸骨,有何打算?”
宋慈眼中闪过讶异,随即打开锦盒。雪白的骸骨在日光下泛着冷光,阿楚屏住呼吸,拽着晏辰的手更紧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宋慈拿起一根腿骨,仔细查看:“此骨色泽暗沉,骨缝间有异常磨损,应是长期劳作所致。”
阿楚激动得嘴唇发抖,跟着宋慈的口型无声念叨。晏辰低头在她耳边轻笑:“小迷妹上线了?”
阿楚没理他,眼睛死死盯着宋慈的动作。宋慈忽然拿起一块颅骨:“此处有细微裂痕,似是钝器所伤。”
“就是这个!”阿楚忍不住低呼,“梅城县令就是被这个砸死的!”
宋慈猛地抬头,目光锐利如刀:“你如何得知?”
阿楚吓得往晏辰怀里缩,吐了吐舌头:“猜……猜的。”
晏辰揽紧她,对宋慈笑道:“内子看的话本多了,胡思乱想罢了。”又低头用东北话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