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穿得花里胡哨的,肯定是霓漫天。"
晏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果然看见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女正对着花千骨翻白眼,那神情活脱脱就是书里走出来的。
"注意看台上。"晏辰指了指最高处的白玉座椅,"那位白衣的,应该就是白子画了。"
阿楚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呼吸瞬间屏住。
男子端坐在那里,墨发如瀑,面容清冷,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冰雪,明明离得很远,却让人不敢直视。
"我的天,比剧里还仙。"她喃喃自语,突然被晏辰在胳膊上拧了一下,"干嘛?"
"口水擦擦。"晏辰递过一张纸巾,"别忘了我们是来干嘛的。"
小主,
阿楚接过纸巾胡乱擦了擦,正想反驳,就见台上起了变故。
霓漫天正展示着自己的灵根,引来一片惊叹,轮到花千骨时,她却什么也召唤不出来。
台下顿时响起窃窃私语,霓漫天更是毫不掩饰地嗤笑出声。
"连灵根都没有,也敢来长留拜师?"
花千骨攥紧了拳头,小脸涨得通红。
"我...我可以学的,我不怕苦。"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白子画突然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清冷如玉,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弟子花千骨。"小姑娘怯生生地回答,头埋得更低了。
白子画看着她,眼神深邃难辨。
"你没有灵根,修仙之路于你而言,比登天还难。"
阿楚在树后急得直跺脚。
"快说啊,你是百年难遇的天煞孤星!"她恨不得冲上去摇着花千骨的肩膀大喊,"拜他为师没好下场的!"
晏辰拉住她,示意她别冲动。
"再等等。"
台上,花千骨却突然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
"弟子不怕难,只要能留在长留,哪怕只是做个洒扫的弟子也行。"
白子画看着她清澈的眼眸,沉默片刻,缓缓开口。
"既然如此,你便留下吧。"他顿了顿,补充道,"暂入绝情殿,做个侍墨的小童。"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霓漫天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阿楚在树后直接跳了起来。
"完了完了,剧情还是按原路线走了。"她抓着晏辰的胳膊,"我们得想办法阻止他们独处!"
晏辰若有所思地看着台上,突然拉着阿楚往树林深处走。
"跟我来。"
两人绕到试炼台后方,恰好看见白子画带着花千骨离开。
阿楚正想追上去,却被晏辰按住。
"你看那边。"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假山,"有人在盯着他们。"
阿楚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假山后闪过一抹紫色的衣角。
"是杀阡陌?"她眼睛一亮,"他居然来得这么早?"
晏辰点头,突然计上心头。
"有办法了。"他从包里翻出个小镜子,对着阳光晃了晃,镜面反射的光斑恰好落在白子画身前的石阶上。
白子画脚步一顿,警惕地望向四周。
就在他分神的瞬间,假山后的人影迅速退去。
"你这是干嘛?"阿楚不解地问。
"制造点小麻烦。"晏辰收起镜子,"至少能让杀阡陌晚几天和小骨正式见面。"
阿楚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什么。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晏辰看了看白子画和花千骨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杀阡陌消失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当然是去给尊上添点堵。"
两人悄悄跟在白子画身后,一路来到绝情殿。
看着那座悬浮在云端的宫殿,阿楚忍不住咋舌。
"这地方也太冷清了,住久了不抑郁才怪。"
晏辰示意她小声点,拉着她躲在一棵巨大的古柏后面。
只见白子画让花千骨在殿外等候,自己则进了内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