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在他右眼角疤痕上留下枚屎印,惹得陈婶的笑声震落了满树花瓣。
换魂未换身的第三日,晏辰用自己的身体给我画眉。
他坐在铜镜前,晏辰的手指捏着螺子黛,却总习惯性地歪头思考,露出阿楚特有的梨涡。
镜中映出的眉形歪歪扭扭,像两条挣扎的蜈蚣,我挑眉用阿楚的粗布褂子袖口蹭掉墨痕:“晏公子这手艺,怕是连西街王屠户家的母猪看了都要吓跑。”
“胡说!”
晏辰气鼓鼓地跺脚,晏辰的身体做出阿楚式的娇憨,“这叫‘忘川流’抽象派!”
他袖口扫到药碾子,惊飞的三足蟾蜍“噗”地一声,在他右眼角的淡粉疤痕上拉了泡屎。
陈婶举着菜刀从后厨冲出,看见这场景笑得前仰后合,刀背上的反光映出晏辰又羞又恼的脸——那表情一半是晏辰的清冷,一半是阿楚的窘迫。
靖安郡主骑着高头大马赶来时,后颈的纹样已变成双色水晶。
她捧着时空罗盘残片,水晶在阳光下折射出无数画面:有我们在镜界接吻的强光,有斩神台上他刺穿心脏的决绝,甚至有现代时空里我们当药剂师的模样。
“林薇说这碎片能看见平行时空。”
郡主将碎片递给我们,我看见其中一片碎光里,晏辰正用阿楚的身体给我包扎伤口,指尖颤抖得连绷带都系不紧。
“原来每一次错位,都是时空在修正爱意。”
晏辰的指尖擦过碎片,右眼角的淡粉疤痕突然发烫。
他突然转身吻我,晏辰的唇瓣带着阿楚的柔软,而我们交握的手上,淡粉印记与疤痕共鸣,在掌心凝成双色槐花。
花瓣飘落时,药铺新生的槐树枝条突然缠绕成心型,引来无数彩蝶驻足。
月圆之夜,晏辰右眼角的淡粉疤痕突然变成紫黑色。
他在药铺里痛苦嘶吼,晏辰的身体竟透出阿楚的轮廓,仿佛灵魂正在被强行剥离。
手中的槐木剑剑身浮现未来文字,那些字符与林薇平板上的纹路一致,却被紫黑树液腐蚀得扭曲变形。
“是时空乱流!”
林薇背着时空背包撞开房门,她手腕的新金属环亮着红光,“平行时空的魔修在抢夺你们的灵魂频率!”
晏辰突然抓住我,晏辰的指尖烫得像烙铁,他右眼角的紫黑疤痕如蛛网般蔓延,眼中竟映出书生被追杀的画面:“阿楚,快跑……别管我……”
我看着他眼中的挣扎,突然想起斩神台上他说的“忘了我”。
“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我割破掌心,鲜血滴在槐木剑上,剑身竟开出双色花,花瓣脉络是淡粉印记与紫黑疤痕的交织。
晏辰右眼角的紫黑疤痕突然炸开,飞出无数槐树叶,每片叶子上都映着我们在不同时空的接吻——有镜界的深情,有忘川的决绝,甚至有现代时空实验室里的匆匆一吻。
林薇的时空背包突然展开成屏障,挡住了涌入的乱流:“这些叶子是你们的时空印记!”
晏辰的身体在槐树叶的环绕下渐渐稳定,右眼角的疤痕重新变回淡粉色,却在中央多了颗淡紫水晶,像泪滴般嵌在皮肤下。
药铺的槐树枝条突然疯狂生长,在屋顶缠成时空门的形状,门内光影闪烁,映出不同时空的“我们”在向我们招手。
槐树叶组成的结界挡住时空乱流时,每片叶子都在发出蜂鸣。
林薇启动背包里的仪器,屏幕上显示我们的灵魂频率正在崩溃:“快!用真心之吻稳定频率!”
晏辰看着我,晏辰的眼中闪过阿楚的羞涩,喉结滚动着,最终还是低头吻我。
我们交握的手上,淡粉印记与右眼角的疤痕爆发出强光,双色槐花在掌心绽放。
光芒所及之处,槐树叶纷纷凝成水晶,里面封印着平行时空的魔修。
晏辰摸着右眼角的疤痕,它已变回淡粉色,却在水晶的映衬下透着微光:“原来最强的武器,从来不是剑,是我们的爱。”
药铺的槐树突然长高,树枝缠成的时空门内,映出老婆婆与书生的身影。
他们站在忘川河畔,老婆婆的时空徽章与书生的魔纹共鸣,竟和我们此刻的印记如出一辙。
林薇指着门内:“这是所有平行时空的交汇点,进去就能彻底解决悖论。”
晏辰握紧我的手,他晏辰的指尖与我手背的印记共鸣,时空门的槐花纹路突然亮起,如心跳般起伏。
“不管去哪,我们一起。”
晏辰的声音里混着晏辰的坚定与阿楚的温柔。
我们踏入时空门的刹那,无数画面在眼前闪过——有我是将军他是医女的乱世,有他是书生我是侠女的江湖,甚至有现代社会我们经营药铺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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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时空里,他的右眼角都有淡粉疤痕,我手背都有淡粉印记,我们永远以错位的身体,爱着彼此的灵魂。
穿过时空门的瞬间,我们站在一棵参天槐树下。
树干上布满时空裂隙,每道裂缝里都映着不同时空的“我们”。
有我穿蟒袍他着嫁衣在金銮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