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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吕小米赶紧低下头，不敢与林帆对视。虽然不清楚老板的意图，但她隐隐觉得，这其中似乎隐藏着什么，而这“什么”，让她感到不安。
林帆没有再追问，转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车水马龙。明湖花园的地理位置优越，环境也相当不错，更重要的是，它离公司很近。林帆心里盘算着，如果能把整个小区都买下来，那以后……
“老板，这是抖音最新的数据报表。”吕小米的声音打断了林帆的思绪。
林帆接过报表，随意地翻看着。抖音的发展势头比他预想的还要好，用户数量和日活量都在稳步增长。突然，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这是什么？”
吕小米连忙凑近一看，“这是抖音内部的灌水区，是专门给员工们吐槽和提建议的地方。”
林帆指着其中一条帖子，“这条是怎么回事？”
那是一条匿名发布的帖子，标题是:“公司越来越不把我们当人看了！”内容充斥着对公司加班制度、薪资待遇等方面的抱怨和不满。
“这条帖子已经发出来好几天了，阅读量还挺高的，很多同事都在下面留言附和。”吕小米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已经让人查过发帖人的IP地址了，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查不到，对方应该使用了代理IP。”
林帆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把徐枫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