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们,你不会真因为他们的鬼话而心疼了吧?心疼男人是要倒霉一辈子!”现在魂体飘在度华身边。
度华不语,上了药之后又用手帕给他包扎了一下。
她又不傻,还不至于分不清刀剑的伤口和被琴弦划伤的伤口的区别。
谢危手上那伤口,分明就是被琴弦划伤的。
人家愿意演,度华为什么要拆穿?
“哎,你是不是觉得他肯为你费心思就好?我跟你说,男人,他一旦得到就不会珍惜,你可要小心男色哦。”
聒噪。
度华扫了现代魂体一眼,把她收进了袖子里。
谢危包下了一条船,船上坐不下那么多人,所以只有他们二人,和划船的船夫。
船身缓缓前行,将水面的河灯拂到两边。
度华站在船头,看着岸上人潮涌动。
“别站在那里吹冷风了。”谢危正坐在船舱中烹茶。
度华从善如流地坐了下来,喝着谢危的茶,目光扫过一旁的琴。
这人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