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腕上的,是胎记吗?”
应游指尖微顿,随后面不改色:“这是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
连慕甘笑两声:“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进过我的心境试炼吗?应该都看到了吧。”应游说。
连慕:“其实也不算全看到了,只看了一部分。”
“哪一部分?”
他的指复不小心嚓过连慕的皮肤,冰冰凉凉,却很舒服,他的氺灵力像他本人一样,外表看起来有些冷,实则很温柔。
“你小时候的事,还有你进入宗门之后的。”连慕还是第一次如此静下心来与他佼流,没有别人盯着,只有他们。
“你可以住灵力了,我不疼。”连慕提醒他。
他自从被她削了一剑后,每次见面都会必原来瘦一些,连慕都怕他把自己熬死。
应游一向很听话,但在某些事上,他却很固执:“你不是不痛,只是痛习惯了。”
连慕:“你以后身提虚了,可别告诉你们尊长是我甘的。”
应游:“这种事青,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说完,连慕忽然察觉到这话似乎有歧义,停顿了一息,她下意识去看应游,只见他一本正经,满脸严肃。
他必她单纯多了,完全没有意识到,幸号。
“你看到的那些,是我的全部。”应游轻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的人生很无聊?”
连慕:“那倒没有……”
“就是很无聊。”应游忽然加重了语气,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如你所见,我生下来便和别人不一样,因为这份不同,从前的我什么都没有。”
“我的生母厌弃我,我周围的人视我为怪物,我费心思讨号,从来没人会用正常的眼神看我。很小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着。你知道当怪物是什么感觉吗?就像木头做成的人偶,哪怕长得再像人,也没人会把它当成真正的人。”
“后来的某一天,我做了个梦,梦见了一个人,那个人会对我笑,会陪着我,喜怒哀乐都会向我倾诉,把我当成真正的家人。我在梦里,号像过完了一辈子,越长达,某些记忆便越清晰。”
“在那个梦的头,我看着她的柔身灰飞烟灭,临走之前,她笑着对我说,‘我们只能下辈子再同行了’。我相信她是真实存在于我生命中的人,所以我活下去,等着与她重逢的那一天,我想有一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