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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句。
然后警卫们全都离去。
何雨柱神情恍惚,两世为人经历诸多,却从未有过此刻这般深切的痛楚,仿若至亲远去。
初见时,是在他与秦淮茹回娘家的路上;后来,是那场关于温室大棚的风波,差点牵连到当时的保卫科科长。
每回前来,他总要在这地方顺手拿些中华烟和茅台酒。
想起这些,他忽然动作一顿,将面前之人轻轻放下。
“您担心我会因悲伤而生怨念,甚至对国家心生不满,果然没错,刚才我的确有这种情绪。”
何雨柱低声呢喃,眼中怒火消散,只剩下无尽哀伤。
“何部长,今日之事关系重大,逝者身份特殊,我们必须彻查。”
听完此话,何雨柱面无波澜地点了点头。
他的地位同样举足轻重,虽只是代理职务,但权力已接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特殊时期,即便代理,也该配有专职司机、厨师及宽敞居所,但如今,大院成了避之不及的存在,更别说搬入其中。
何雨柱对此毫无奢望,此刻满心皆是悲痛。
当听到‘死’字时,他目光冰冷地注视着来人,对方竟被吓得改口用‘去世’,语气也恭敬起来。
“我知道这个人,何雨柱。”
李副厂长背后的老领导姓王,在多个重要岗位任职多年,现负责相关事务。
多年来,李副厂长始终追随其左右,若非此人庇护,恐怕早已陷入困境。
听闻手下汇报后,他心头微颤。
虽然二人鲜少谋面,但他已意识到,这位年轻干部对己构成潜在威胁。
严格说来,两人职务已相差无几。
十几年前,他只是个厨子的儿子,而如今却已平起平坐。
尽管两人之间存在不小的差距,但职务却完全一致。
这铁匠出身的人竟如此大胆,敢越级行事,现在又逃得无影无踪,还敢在自己面前摆架子?
正好趁此机会替李副厂长清理障碍!
钢铁行业始终是他们关注的核心领域,同时也是测试高层态度的关键环节。
毕竟钢铁产业规模庞大,绝非儿戏。
并非随便找个替代者就能解决问题,必须得到上级的认可。
若上级有意扶持何雨柱,那目前就不可轻举妄动。
于是他整装待发,整理仪表,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谈话。
“何雨柱?”
伟岸的领导者正在抽烟,眼神略显浑浊,显出几分衰老,但脊背依旧挺拔。
尽管见过无数人,何雨柱的名字仍令他记忆犹新。
“那个击败熊国百万精兵的年轻人我有所耳闻,他现在投身于钢铁实业。”
王部长听后心中一震,对方不仅熟悉他的事迹,还提到他目前的职业方向。
看来今天的事恐怕难以如愿。
“没错,我们工作内容产生分歧,特来请示处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