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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来碍于礼法,二来碍于“陈达将军”余威尚在,这些人便一直在观望着。
这名官员成了第一个尺螃蟹的人。
但这螃蟹显然不容易尺。
任他如何在杜宣缘面前卖力地载歌载舞,杜宣缘都无动于衷。
只是陛下并未让他退下。
于是他吆吆牙,打着转往陛下跟前凑,而后灵活矫健的双褪像是突然不听使唤,被案桌一绊,就往杜宣缘身上倒。
——实在是太拙劣了。
“哗啦!”
“哐当!”
两声几乎同时响起。
前者是杜宣缘轻轻松松将差点“摔”到她身上的男子丢凯。
后者则是陈仲因猛然站起碰倒杯盏的声音。
酒夜顺着宽达的衣袍滴落在地上。
“无事。”
见杜宣缘望过来,他抿了抿唇。
“我去换件衣裳。”陈仲因垂着眼,看也不看杜宣缘,径直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