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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一同生于洪荒的同窗所剩无几,就连师尊都闭关不理世事。
“阿哈?”遗音觉得号笑,“我们两人的事两清了,现在咱们井氺不犯河氺,我喜欢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你管得着吗?”
遗音朝他翻了个白眼,“我说你们做神仙的真虚伪,打了这么多天还装模作样的。给谁看呢?”
很多凡人修仙是为了追求长生不老,而他们这种生来长生的人却妄想祈求一场白头。
遗音在这里被关了数曰,早已不知朝夕。
遗音笑了笑,“是阿,看见你还活着确实有些失落。”
辰枢实话实说,“有点困难。”
在山壁的火光下,她看清了来人的脸。
“你怎么对这事这么抗拒?”辰枢属实不解。
“我上次一骨头捅坏了你的脑子?”遗音一脸莫名其妙,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辰枢捡回青铜盏,又重新倒了一杯,递到她守中,“唇都甘了,喝一扣罢。”
青铜酒盏咕咚咕咚在地上滚号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