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子她可没少念叨您。”司乐咯咯笑着,像一只刚下过蛋的小母鸡。
“熙媛的画舫上没有别的客人吧?”侯震问道。
“没有,这死丫头,自从和小公爷在一起后,对其他客人就看不上眼了。最多也就组个局,跳跳舞,唱唱曲儿,从不留客人过夜的。画裳那丫头更狠,镇北侯这么长时间没来,她干脆都不出门见客了。每天躲在闺房中,抚琴吟唱,写诗填词,就是不肯营业。其实,我也不会让她做什么,只要出来弹弹琴,吟两首诗,那帮客人就会不要命地砸钱啊。要知道,她如今的声望,远远超过此前的任何一届花魁!客人哪怕见不着她的脸,只是远远听到琴声,就会大把大把地打赏啊……”司乐一脸肉痛。
钱啊,赚钱,干嘛要和银子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