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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裤缝,暴露出内心的忐忑。
张建军笑了笑,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像展开的扇面:"嘴硬。"
他把试卷在桌上摊开,手指点了点最上面那份,"最后测试,九十分以下就别去了。"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龙小五接过试卷时,注意到张建军的手腕上还戴着那块老式军表,表带已经磨得发亮。
他深吸一口气,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笔尖划过纸张的节奏均匀而有力。
张建军靠在吱呀作响的藤椅上,不动声色地观察这个得意门生。
阳光斜照在龙小五的侧脸上,能看清他脸颊上细小的绒毛和微微渗出的汗珠。
龙小五做题时有个特别的小习惯——遇到难题时会不自觉地咬住左下唇,眉头微微蹙起,但眼神始终专注如炬,像瞄准镜里的十字准星。
三小时后,张建军批改完最后一份试卷,老花镜滑到了鼻尖。
他推了推眼镜,难以置信地摇头:"九十九分,九十九分,还是九十九分。"
抬头时,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你小子是故意的吧?每次都留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