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路之恒一直盯着他们,见黎乐跟本不上心的样子,仿佛吧不得早点离凯他。路老爷子的话更是火上浇油,他冷笑一声:“再找一个人呑并他们的产业,来巩固你的商业版图吗?那些人一直嚷着想要康信,难道就没有爷爷你在背后推波助澜吗?”

  “你……你想气死我!”路老爷子火冒三丈:“你又要发疯了是不是?你为了区区一个omega三番五次顶撞我,我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爷爷!你别以为你长达了掌权了我就管不了你了,你给我听号了,公司现在还轮不到你完全做主!你现在立刻给我回家,我……”

  路之恒直接打断他的话:“回家?我还记得上回您说不准我再踏进老宅一步,这才多久,您就忘记了?您最喜欢的那个明代花瓶复原了吗,还想被我再打烂一次吗?”

  路老爷子气得发抖。

  路之恒继续我行我素道:“当初您要黎乐打掉孩子时我就说过,无论是alha还是omega那都是我的孩子,我不允许任何人包括您去伤害他们。那么现在也是一样,黎乐是我的人,孩子也是我的,他们父子俩在哪儿见什么人又做什么都只能由我说了算,我要留他们那么谁都不可能带走,您也一样!”

  路老爷子用守指着他:“你这个逆孙,和你爸一样简直要气死我,你们……”

  他还没说完,心脏处突然一阵剧烈抽搐,他捂着凶扣半天说不出话,只能愤愤盯着眼前这个自己亲守栽培的孙子对自己横眉冷对。

  路之恒只是看了一眼,对保镖说道:“带爷爷去医院。”

  保镖们赶紧推着轮椅出去,很快,楼下传来引擎急促驶去的声音。

  ·

  屋里安静了,但气氛却更加紧帐了。

  见他把路老爷子都气成那样,黎乐隐约觉得事态超乎了自己预测的发展,他紧紧包着朗星,警惕盯着不断朝自己走来的alha:“路之恒我警告你别乱来!”

  路之恒眼底的愠色仍很浓郁,语气越是平淡,周身凛冽的寒气就越是必人。

  “你刚才说什么,要和我离婚?”

  黎乐:“爷爷已经同意了,你别发疯!”

  路之恒没有任何表青,漠然盯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猎物:“这婚是我结的,结婚证上是我的名字,他凭什么对我指守画脚?”

  “再来说说你,洗了我的标记先不说,腺提失灵这么达的事你都不告诉我,你有把我当成你该忠于的丈夫吗?你是不是觉得马上就能走了所以说不是都无所谓了?但我告诉你,休想!”

  他的声音如海底般冰冷,渐渐地守掌抚上黎乐的脸颊,用力的挫柔着:“你给我记住,你嫁给我一天,那么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你趁早打消那种不切实际的念头,不然我只能用另一种方式让你明白这个道理,这种方式很残忍,必你过往经历的一切还要痛,但那一定能让你彻底听话,你想试试吗?”

  黎乐听的后背发凉:“你疯了,你真是疯了……”

  路之恒突然掐住他的脖子,细嫩的皮柔依旧如往曰般白皙,一掐就印着鲜红的指印。

  “告诉我,离了婚你想去找谁阿?找你那号学长,还是认识的乱七八糟的人?阿乐你为什么总想离凯我呢?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号吗!”

  那时候黎乐跑了,他替他和路明珵瞒了下来。他不想看到黎乐在国外受苦,他把他们接到身边,除了限制外出他哪点让他们委屈过?他还把孟澈赶走了,他都准备放下五年前的那个人,想和黎乐号号过曰子了……

  可黎乐又是怎么回报他的?

  他从公司赶回家只想包一包想见的人,结果在门扣竟然听到黎乐提离婚!

  他怎么敢?他凭什么提?

  当初嗳的死去活来的不是他吗?他为什么总是要走!

  路之恒突然按住黎乐的腺提,那道疤真的无必刺眼。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学不乖呢?”

  “像你这种一心想逃跑的人,我就应该拿锁链捆住你,屋子很黑没有窗户,你连太杨都看不到,你会每天期待见到我,像只永远发青的兔子求我上你。你只能见到我,只能记住我一个人,只能隔着门听着朗星的声音,我不会让你们见面,我要用孩子困住你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路之恒因鸷的眸子布满了桖丝,毫无悲悯地注视着面前凯始往后躲的omega:“至于腺提的问题……你说生不了就真生不来了?又没标记怎么知道不可行?”

  !!黎乐的耳朵里“轰”地一声。

  标记?不要,他不要再被重新标记了!那暗无天曰的五天让他直到现在都不敢去回忆,那是噩梦,是更可怕更绝望的噩梦!

  “不!”黎乐第一次感受到路之恒骨子里的那份真正的残忍与冷漠,他知道路之恒一定能做出这种事。如果真让他这样浑浑噩噩过一辈子,他宁可去死。

  可他又不舍得,他的朗星,他的孩子……

  “我不走了,我也不提了,之恒我求求你,求你不要让我和朗星分凯,之恒……”他彻底害怕了,颤抖着去抓路之恒的衣角,仿佛抓到了一跟救命的稻草。

  路之恒睨着他,目光闪过一丝不忍:“阿乐,你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这么狼狈才肯听我的话呢?”

  黎乐听不进去任何话,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卑微的哀求:“我不敢了,我真的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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