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连昌终于醒悟,他不再为了曲红梅而颓废。
他还有妙妙,还有养父母,他还要继承父亲的志愿。
人生不是只有爱情,还有很多事。
人只要不死,所有的事都是小事。
想通的黄连昌,身上的伤也恢复的非常快,只是那条腿,终是瘸了。
傅南娇用了毕生所学,也无法令骨头再生,她终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
但想开的黄连昌并不在意,这就是一个警示,一辈子提醒着他。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一个月。
二月本是暖冬。
当雪化了,气候变得更寒冷。
雪刚化,农田也不能种植,农民们过冬的食物也快吃完了,物资变的更加匮乏,普通老百姓过的更加艰难了。
冻的,饿的,生病的人更多。
傅南娇的医馆,每天都挤满人,她在想着,要不要在招一个医生。
而正忙得不可开交时,赵大婶又来了,她拎着木头棍,一进来就各种打砸,把一个玻璃柜砸了个稀巴烂。
李药第一时间冲过去阻止,抢起木头棍,一把将人扔出去。
傅南娇不想理她,但她在门口骂的脏,她不得不出来。
赵大婶,“傅南娇,你这个恶毒的贱蹄子,俺男人死了,你高兴了吗!”
傅南娇一脸平静,她男人死不死,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赵大婶继续喊,“要不是你,要不是你不肯给他治疗,他也不会死,也不会丢下俺们孤儿寡母。
“你就是害人精,见死不救的庸医,你不配当医生!”
赵大婶嗓门大,嚎得路人纷纷回头观望。
左右邻居一看,好家伙,又是傅仁堂出的事,这刚过完年就有人闹事,真是晦气。
傅南娇,“李药,别跟她废话,打电话报公安。”
还有那么多病人在等她,她实在没功夫跟赵大婶扯皮。
赵大婶见她要回去,直接说出一个惊人的消息。
赵大婶,“傅南娇,你得意个什么劲啊,你在得意,你的外公,还不是死在俺男人手里。”
傅南娇转头,愤怒又愕然的瞪着她。
傅南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大婶被她眼神吓住,但她现在就是要报复傅南娇,让她痛苦,让她知道真相。
赵大婶,“你外公的死,是俺男人气的,那天晚上,俺男人去你外公家,跟他要钱,说是不给钱就一直缠着你,跟你闹。”
“你外公为了保护你,和俺男人争辩起来,俺男人一个激动,就推了他一下。”
“没想到老东西一推就出事,然后,他就死了。”
傅南娇听完,愤怒上去,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傅南娇,“我外公的死,真跟你们有关系?!”
赵大婶捂住脸,嘿嘿的笑,“老东西是被俺男人气死的,怎么样,你是不是很伤心难过?”
傅南娇是很愤怒,她恨不得杀了赵大婶,但她不能,在她失去理智之前,她忍住了。
赵大婶却越发的激怒她,“傅南娇,你就是个倒霉鬼,谁碰见你都出事,俺大院本来好好的,你一来,大院就天天出事,还打俺,俺男人要不是给俺出气,怎么会去找老头子。”
“小贱蹄子,说来说去,就是你害死了自己外公,离婚还要回来晦气人,你外公就是被你给害死的。”
赵大婶真是懂掐人命脉的,几句话一上来,把傅南娇所有的素质都抛之脑后。
她一把抢过李药手里的木棍子,对着赵大婶就打过去。
赵大婶已经两天没吃东西,刚才一点力都用在砸东西上,她现在没力气跑。
傅南娇棍子落下去,重重打在她身上。
赵大婶,“啊哟啊,啊哟啊,要打死人了啊,要打死人了啊,救命啊救命啊。”
光天化日之下,傅南娇这么打人,肯定是要出事的。
果然,很快引来巡逻的士兵。
而这巡逻的士兵都是容景丞安排的,他们一眼就看到是首长夫人,赶紧上去把木棍拿走,把人拉开。
士兵小声道,“首长夫人,你怎么打人啊。”
傅南娇现在很愤怒,语气也不好,“她害死我外公,我替我外公报仇。”
士兵,“首长夫人,她要是杀人,你报公安抓她啊,你不能这样打她,这是犯法的。”
傅南娇哼了一声,还是冷静下来。
士兵赶紧给另一个人使眼色,那人就跑去打电话,很快公安就来了。
来的还是荆鸿生,只要是傅仁堂出事,他都会第一时间来。
荆鸿生一来就把赵大婶抓起来,本来也就是一件小事,可是傅南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棍子打她,如果不抓她,不服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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