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但杨磊也不可能每天都陪着她嘛。
“解成妈,你们把大公鸡抓回来了吗?”
阎埠贵早就等在四合院的门口了。
他看到老伴三大妈和二儿子阎解放匆匆忙忙地从南锣鼓巷跑过来,赶紧迎了上去。
“抓回来了!”
三大妈满脸笑容地说。
“不过,大公鸡被解放给拧断了脖子!”
想到那只大公鸡没被放血就一命呜呼了,三大妈心里头直犯嘀咕。
“解放,你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连鸡血都没喝上!”
阎埠贵心里头更是憋屈,后悔自己当时没在场。
要是他在,绝不会粗鲁地把大公鸡的脖子给拧了,那样还能尝到鸡血呢。
可阎解放这一拧,鸡血是别想了。
“爸,妈,能吃上这么只大公鸡就不错了。
小主,
这鸡少说也有个七八斤沉呢!”
阎解放为了抓这只鸡,头都撞了好几个大包,结果还被一顿数落,一句好话没落着。
反倒挨了一顿批评。
“鸡肉是鸡肉,鸡血是鸡血!这日子你是怎么过的!”
阎埠贵看二儿子还没明白自己错在哪儿,心里头更不痛快了。
“行了行了,老头子你也少说两句。
赶紧回去炖鸡。
要是晚上磊子回来闻到炖鸡的味儿,找咱们要大公鸡,咱拿什么给他?总不能把炖好的鸡连锅端给他吧?”
三大妈也赶紧提醒老伴。
“你说得对。
我已经让解旷和解娣烧好水了,赶紧给鸡褪毛。”
阎埠贵觉得老伴说得在理,也就不再纠结鸡血的事,催着赶紧处理鸡。
没一会,三大妈就用热水把鸡毛烫好了,开始拔毛。
那只肥嘟嘟的大公鸡,光看着就让阎家人直流口水。
“妈,剁大块点儿,让我们也解解馋!”
阎解放恨不得直接抓块鸡肉塞嘴里。
“哼!真不会过日子!鸡得切小块儿,每人每天就吃一小块儿!”
阎埠贵算盘打得精,要不是怕杨磊发现,他都想把这只鸡腌起来,晒干慢慢吃。
“他爸,这样可不行。
要是后院的杨磊知道了,他肯定会找咱们麻烦。
再说了,杨磊以前帮过咱们家,这事传出去,咱们脸上无光。”
三大妈想得比阎埠贵周全。
“也是。
唉,这么大只鸡一顿吃完,太奢侈了。”
阎埠贵心里觉得太浪费了。
他压根儿没想过一家人一顿饭就能吃掉一只七八斤的大公鸡。
俩小时后。
“解成他爸,闻到鸡香味儿没?”
“好像没什么味儿。”
阎埠贵吸了吸鼻子,什么味儿也没闻到。
“我去看看。”
阎埠贵有点儿忍不住了。
他怕解放、解旷、解娣趁他不注意偷吃鸡肉,就把仨孩子给赶出去了。
把解放、解旷、解娣气得鼓鼓的。
解旷和解娣在院子里玩丢沙包。
二哥解放嫌他们吵,找了个由头把老三解旷给揍了一顿。
“砰!”
三大妈正等着老伴阎埠贵去看看沙锅里炖的大公鸡呢。
就在这时,听到什么东西碎了。
“解成他爸,你怎么把沙锅盖给打碎啦?”
“肯定是解放这小子干的,这混账东西,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阎埠贵没理睬老伴,直接从厨房灶台下抄起一根跟胳膊一样粗的棍子,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大妈满心疑惑地跑去看炖鸡的砂锅,结果一看之下,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连忙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了看!
没错,三大妈确认自己没看错!砂锅里炖的根本不是大公鸡,而是一锅夹杂着鸡毛的烂泥巴。
砂锅盖子盖着的时候还好,可一掀开,烂泥的臭味和鸡毛的腥味混在一起,那股又腥又臭的味道,简直让人作呕。
“这……这是解放干的吧?”
三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