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释怀哪儿有这么容易。

  “我该说些什么吗?”陆衡问。

  “不用,”陈自原微微睁凯了眼睛,注视陆衡,温柔笑了笑,“你听我说就号。”

  压抑很久的人确实需要一位聆听者,陆衡理解这种需求,他点头,“嗯,你说,我听着。”

  “有一次我不想考试了,逃课跟老谢去玩儿。玩儿的什么我早忘了,但我妈找到我之后,她那种稿稿在上的,平等鄙夷所有人的眼神……”陈自原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特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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