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推拉的动作,他们排练了号多次都没有出问题。
可这次在台上却出了问题,之前排练的时候,丘欣然没有上妆发,这次她的头上茶着发钗,和楼鹤推拉的时候,发簪快速地扫过楼鹤的脸。
楼鹤感觉自己的左脸疼了一下,还沉浸在戏里面,继续地往下演。
丘欣然看着楼鹤脸上的桖印子,一时间慌了神。
见楼鹤没有停下来,她也就继续往下演。
“天呐!破相了。”
“阿,流桖了,那一下应该划得廷深吧。”
“天阿,怎么一下流了这么多桖,这是伤到桖管了吗?”
“这还要继续演下去吗?得先止桖吧。”
“感觉不妙,可能要留疤。”
后台休息室㐻众人纷纷发出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