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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血染染坊擒枯藤,椒香初鸣撼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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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一等人也迅速解决了那几条难缠的独角黑蜈(付出了两人重伤的代价),刀剑瞬间架在了枯藤叟的脖子上!

  “拿下!搜!” 萧珩收回手掌,强压下喉头翻涌的腥甜,声音冰冷如铁。染坊内的毒火已被玄甲卫扑灭,只余下呛人的烟雾和满地狼藉的虫尸。

  影卫迅速上前,将重伤的枯藤叟如同死狗般捆缚起来,同时开始仔细搜索这处隐藏着无数毒物的魔窟。

  翌日,晨光熹微。

  珍馐阁废墟前,却已是一派繁忙景象。工部的匠作吏员、扛着木料石料的力工、以及瑞王府派来的监工护卫,将这片焦黑的土地围得水泄不通。

  沈笑笑站在废墟边缘,一袭素雅的藕荷色衣裙,臂上绷带未除,却丝毫不减其沉静气质。她手中展开一卷崭新的设计图稿,正对着一位身着青色官袍、留着山羊胡、神情倨傲的中年官员——工部员外郎周显,侃侃而谈。

  “……周大人请看,” 沈笑笑指着图纸上一处结构精巧的塔楼状设计,“此为‘引风塔’,并非单纯装饰。塔内中空,内置多层螺旋风道,顶端设可调节的琉璃天窗。夏日可引高处凉风,通过风道自然流转于各层雅间,驱散闷热;冬日关闭天窗,则成烟道,可集中引导各层暖炉烟气,既保暖又避免烟火气熏染菜品。此乃‘以自然之力,调四季之宜’。”

  她又指向另一处:“此地窖设计,深挖三丈,以寒玉为基,辅以硝石降温,并非仅仅储冰。小女子欲在此培育几种特殊菌菇与冰镇食材,其味之鲜,远胜寻常窖藏。此为‘以地脉之寒,孕极致之鲜’。”

  周显捻着山羊胡,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挑剔:“哼,沈姑娘倒是奇思妙想。引风塔?听起来花哨,实则耗工耗时,琉璃天窗更是靡费!至于地窖寒玉?硝石?简直是异想天开!珍馐阁不过一酒楼,重建当以实用、节俭为本!岂能如此铺张浪费?按本官看,就按工部标准图纸,两层楼阁,前后院……”

  “周大人此言差矣。” 沈笑笑声音清朗,不卑不亢地打断他,“珍馐阁非寻常酒楼。它承载御赐金匾,代表的是京城饮食之巅,更是瑞王爷亲批、陛下默许的重建工程。若只求简陋实用,如何配得上这‘珍馐’二字?如何彰显天家恩泽?”

  她上前一步,目光灼灼地盯着周显:“大人所虑靡费,小女子理解。然工部标准图纸,千篇一律,毫无特色,岂能配得上御赐金匾?再者,小女子所提设计,看似新奇,实则皆有前例可循。前朝‘揽月楼’的‘回风廊’,本朝‘听雨轩’的‘冰窖储鲜’,皆是巧借自然之力的典范。小女子不过是在前人基础上,结合烹饪所需,稍作改进。所需琉璃、寒玉等物,小女子愿自行筹措部分资金,绝不动用工部额外预算!”

  周显被沈笑笑一番话说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本受上头暗示(二皇子一系),要在这重建工程上给沈笑笑使绊子,最好能让她知难而退,或者建个平庸无奇的楼阁。没想到这女子如此难缠!不仅搬出了御赐金匾和瑞王的大旗,还引经据典,堵得他哑口无言!更可气的是,她竟然愿意自掏腰包!

  “你……你一个闺阁女子,懂得什么营造之术?不过是纸上谈兵!若按你这图纸建造,万一结构不稳,出了事故,谁来担责?!” 周显色厉内荏地喝道,试图用安全压人。

  “结构不稳?” 沈笑笑唇角微扬,从袖中取出一份盖着鲜红印章的文书,“此乃京城‘天工坊’大匠作鲁大师亲笔签押的结构核验文书。鲁大师言,此设计精巧,受力均衡,远胜寻常楼阁!若大人仍有疑虑,不妨请工部大匠作前来共同核验?小女子愿在此恭候。”

  周显看着那份盖着“鲁班传人”印记的文书,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脸涨成了猪肝色。天工坊鲁大师,是京城营造界的泰山北斗,连工部尚书都要礼让三分!有他的背书,他周显一个小小的员外郎,还敢质疑?

  周围的工部吏员和匠人看着沈笑笑从容不迫、有理有据地将顶头上司驳得哑口无言,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钦佩。这位沈家大小姐,果然名不虚传!

  “你……你……” 周显气得山羊胡直翘,却又无可奈何,最终只能拂袖怒哼一声,“罢了罢了!既然你有鲁大师作保,又愿自筹部分资金……图纸……图纸就暂按你的意思!但本官丑话说在前头,若工期延误,或出了半点差池,唯你是问!” 说完,带着几个跟班,灰溜溜地钻进了旁边的工棚。

  沈笑笑看着周显狼狈的背影,轻轻舒了口气,攥紧的掌心微微汗湿。这第一关,算是闯过了。她用知识、准备和胆识,硬生生在工部这潭浑水里,劈开了属于珍馐阁的航道!她转过身,看着忙碌的工地,眼中闪烁着坚定而明亮的光芒。椒香之力,不仅能破瘴,更能在这世俗的壁垒上,撞开一道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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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宁侯府,阴暗潮湿的地牢深处。

  浓烈的霉味和血腥气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赵有福像一滩烂泥般蜷缩在冰冷的稻草堆里,浑身鞭痕累累,血迹斑斑。五十大板几乎要了他半条老命,更可怕的是无休止的拷问和那顶随时可能落下的“谋害主子”的帽子。

  “说!同党还有谁?是不是三小姐指使你的?” 一个凶神恶煞的狱卒用沾了盐水的皮鞭戳着赵有福的伤口,厉声喝问。

  “没……没有……冤枉啊……” 赵有福气息奄奄,声音嘶哑,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喊冤。他心中充满了绝望。侯爷根本不信他,三小姐更是把他往死里踩!他完了!他的家人也完了!

  就在这时,地牢入口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个提着食盒、低着头、穿着侯府粗使婆子衣服的身影,在狱卒头目的引领下走了进来。

  “老王,给赵管事送点吃的,侯爷吩咐,别让他就这么死了,还得问话呢。” 狱卒头目对那凶恶狱卒说道。

  “呸!便宜这老货了!” 那狱卒骂骂咧咧地收起鞭子,走到一旁喝水。

  那粗使婆子低着头,将食盒放在赵有福面前,打开盖子,里面是一碗浑浊的稀粥和两个硬邦邦的窝头。她动作似乎有些笨拙,在弯腰放食盒时,一个不小心,袖中滑落出一小块折叠的、不起眼的灰色布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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