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酌挣扎了一下,见严泽语纹丝不动,突然踮起脚尖,薄纱掠过严泽语发烫的脸颊,
“听我的话,就像从前一样。”
这句话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严泽语的手指骤然松开,眼睁睁看着温时酌的裙裾消失在长廊拐角。
若不是手中还攥着那个药包,严泽语几乎要以为方才的相遇是场幻梦。
他攥紧油纸包,指节泛白,良久长出口气,低头匆匆离开。
公子为他做了这么多,他是断然不可辜负公子的好意。
但温时酌说的,让他离开,走的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严泽语是万万做不到。
誓死他也要同公子在一起。
就算死也要追随公子。
严泽语既然有法子混进太监队伍中一次,自然就有办法混进第二次。
他把药包妥帖收好,心下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