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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对于人而言常见,但人鱼哪里会用。
“en...”
既然拿不起来筷子,温时酌也不为难自己。
白雎愿意伺候就让他来吧。
熟虾被细细去头剥壳,淡粉的虾仁被白雎递出来投喂。
在抬头看了眼白雎确定这人没有威胁后,温时酌才终于愿意张嘴。
熟的果然比生的好吃。
坚决抵抗了这么久的生鱼,温时酌也饿了。
白雎喂,他吃。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鱼就这样给自己吃的饱饱的,撑得漂浮在水面上躺尸。
“吃多了吗?”
白雎看着在水上漂来漂去连尾巴都不动的人鱼,微微皱眉。
这人鱼也不摇头,吃饱了还一直吃,结果给自己撑到了。
不知道会不会生病。
“下次吃饱了要告诉我知道吗?”
白雎把空掉的碗叠在一起收起来,冲装死的人鱼招招手。
“过来,让我抽点血,不疼的。”
得赶紧把血样送过去化验,政府那边已经知道保育所来了新人鱼。
估计马上就要安排这条人鱼挑选伴侣了。
温时酌也从000那里得知了这套流程,没有过多抗拒,就漂回了水池边。
白雎把带过来的采血工具拿出来,针尖折射出一道寒光。
吓得凑上来的人鱼转身就想逃跑。
却被提前洞察他想法的白雎,一把拉住了手腕。
“不疼的,等抽完血就给你发好吃的。”
白雎颇有耐心地诱哄。
这些采血针都是专门定制的,针尖极细,不会产生痛感的。
被扎一下的的感觉顶多和被蚊子叮了那样。
“ha?”
听到有吃的,单纯的人鱼王就这样被骗。
顺从的伸出自己的手。
人鱼大多白皙,作为人鱼王的温时酌更是白的反光,手臂上清晰可见淡色的血管。
先天挨针圣体。
针尖没入的那刻,轻微的异样感还是让没见过世面的人鱼害怕起来。
挣扎扑腾水花。
担心针尖划伤他,白雎只能半揽住人鱼的肩膀用力往上一拉,把扑腾的鱼捞起来,按在怀里。
血液很快倒流入血包,白雎身上全是水,但依旧没有松手,直到血液量过了标注线,才松口气,拔出了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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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不疼的,不要害怕。”
一般采血工作都要两三个人配合完成的。
白雎是看这条人鱼乖顺才想着自己动手。
没想到还是吓到他了。
“别怕...已经好了。”
白雎松开手,把挣扎不停地鱼放回水池,然后就听到,
“an mi sonsb ...”你是傻缺
叽里咕噜的说点什么呢?
虽然白雎听不懂,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这鱼变着法子在这里骂他呢。
“火气这么大吗?”
白雎低头看自己身上湿透的白褂,叹气。
早知道就喊别人干这个活了。
这下可好。
这条坏脾气的鱼估计要记恨他了。
“sonsb guh yan...”傻缺滚远点
白雎没得到好脸色,甚至又挨了顿骂。
他研究人鱼这么久,勉强能解读出些基础语言。
看来这鱼真记恨上他了。
可是明明不疼的...
白雎后悔了。
好不容易来条新人鱼,自己第一天就给他得罪了。
“以后教你人类语言的也是我,不要生气,刚才那件事我向你道歉,我不是在伤害你。”
白雎举手摆出投降的姿态。
没办法,不这样的话,估计是很难把这条鱼哄好。
“不要说脏话,抽血是为了保障你的健康。”
人鱼常年生活在海里,有的时候就算生病了也只能硬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