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温时酌觉得这事怪不得温朔寒,阮语冰是个疯子,谁能毫无芥蒂地和一个疯子在一起呢?
他只是想弥补当年温朔寒没有来接他练完琴回家的那个遗憾。
“酌酌,你过得怎么样?”
温朔寒总是想着有阮松韦在,温时酌不会有事的。
“还可以,妈她已经被送去精神病院了,你不用担心。”
温时酌还在宽慰温朔寒。
没了心中顾虑,温朔寒同意了和温时酌见一面地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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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朔寒变了很多,短短一年的时间这个男人苍老了很多,头发从发根开始几乎白完,眼角也多了很多明显的皱纹。
在看到走进来的温时酌后,温朔寒的心往下沉了沉。
“酌酌,你长高了...”
也瘦了。
怎么能瘦这么多呢?
温朔寒局促地站起来,手悬在半空终究是没有触碰到温时酌。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当初被精养成小王子的温时酌身上。
“你怎么哭了?”
温时酌扯了几张纸巾递给温朔寒。
这人总是这样的温吞到仿佛能忍下天大的委屈。
“对不起...对不起...我想过要带你走的,我不是一个好爸爸...”
温朔寒反倒比温时酌这个八岁的孩子更容易动感情。
他知道阮语冰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人。
但他还是丢下温时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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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我只是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知道阮语冰一夜之间就变了个人的真相。
温朔寒坐到那里的时候还在捂着脸崩溃。
愧疚和后悔几乎将他淹没。
也许当初他就应该把温时酌带走。
至少,他不会像阮语冰那样把孩子当发泄的出气筒。
温时酌就这样坐在他的对面,腰板挺得笔直,展现了出了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成熟。
在温朔寒断断续续地讲述中,温时酌拼凑出了真相。
一对相爱的同性情侣,一个刁蛮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一场悲剧。
“我要走了。”
温时酌来也只是为了一个真相。
既然自己的存在会让温朔寒痛苦的话,那他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酌酌以后可以给我打电话,你想见我的话,我会来的。”
对于自己唯一的孩子,温朔寒始终是有愧的。
温时酌却摇摇头,在走之前冲温朔寒开口,
“爸,我希望你幸福,你就当我没有出生过好了。”
也许这样温朔寒对程绥影的愧疚就能更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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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酌是偷偷跑出来和温朔寒见面的,现在也该回去了。
他一个人打车回到阮松韦新买的洋房小区,走在路上的时候莫名觉得有些开心。
至少温朔寒不是不想要他。
“沙沙”
一阵风吹过,灌木丛突然摇动。
温时酌没有多分心神注意。
跟了他一路的身影在这个时候冒头,高高举起了手里的木棒后重重敲下。
......
女人捡起掉落在地的手机,找到了那个显示在最上面的通话记录。
按下,拨通。
清朗的声音响起。
“酌酌有什么事情吗?”
温朔寒疑惑出声。
温时酌刚走怎么就和他打电话了?
“温朔寒!30分钟内你要是不过来的话,我就带着温时酌从浦和大厦的顶楼跳下来,你要记住是你害死了自己的儿子。”
浦和大厦,帝都最高的楼房。
温朔寒如坠冰窟。
【ps:酌身上是一直留有疤的,所以之后谈恋爱的那些男朋友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