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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酌瞪了寇谷一眼,气呼呼道。
“小酌,白滕苏是不是给你说了什么话?”
沈嘉玉破天荒的没有制止寇谷的动作,出声问道。
温时酌被寇谷拎的晃来晃去,思索了下,坦诚回复。
“他说他喜欢我,除了我妈,他还是第一个说喜欢我的人。”
......
寂静。
挤了四个人的办公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静的只能听见秒针行走的滴答声。
温时酌见没人回话,挣开了寇谷拎着自己的手,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休息。
沈嘉玉怀疑了很多理由,甚至给白滕苏的行为套上了阴谋论,但没想到真实的原因竟然这么简单。
简单的都让人有些不可置信。
只是一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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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句话都能让温时酌心甘情愿地做到这种程度。
三人都愣住了,下意识地开始溯回自己的记忆。
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后,可悲地发现,他们好像真的没有对温时酌说过“喜欢”。
任何意义上的都没有。
无论是以朋友的身份,还是以其他的身份。
“小酌...”
沈嘉玉有些犹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季乐生依旧板着张脸,神色不变,但闪烁的黑沉眸光却暴露了他内心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率先回过神来的竟然是寇谷,他烦躁地抬手,把自己的头发抓得乱糟糟的,爆了句粗口。
“妈的,我要去把白滕苏揍一顿。”
其实寇谷脑子里最先冒出来的话不是这句。
他下意识地去想要是他对温时酌说句喜欢也能得到相同的待遇吗?
回过神才反应过来自己想法的怪异。
他在想什么?
他竟然幻想和白滕苏得到相同的“东西”。
自认为笔直的寇大少爷破天荒地怀疑起了自己的性取向。
但现在显然不是深入思考这个问题的好时机。
寇谷憋回了自己想说的话,转而把矛头对向白滕苏,固执地认为温时酌肯定是被他蒙骗了。
“寇谷,你动他一下试试。”
温时酌皱眉冷眼扫过寇谷,眼里的冰凉看的他如坠冰窟。
寇谷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开始变了。
对于现在的温时酌而言,白滕苏可能已经比他们三人更为重要。
可是...
明明他们才是和温时酌从小一起长大的。
白滕苏转过来也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
怎么就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取代他们呢?
温时酌这话不仅伤到了寇谷,同样也刺伤了剩下两人。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温时酌的回去是指他要回家了。
今天他来学校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剩下的时间就交给这三个人反思了,他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三人自然还有话想说,但看温时酌不耐烦的样子都默默忍了回去。
现在谁说话就是触温时酌的霉头。
他们也都不傻,没人想再面对一次温时酌刚才冷淡的态度。
“小酌注意休息。”
沈嘉玉酝酿了半天,就说出了这么句废话。
不用他说温时酌也知道休息。
虽说白滕苏够听话说让停就停,但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会觉得累也很正常。
沈嘉玉话音刚落,季乐生和寇谷就朝他丢过来了个鄙视的眼神。
还以为你憋了这么久是准备放什么大招呢,合着就想了句没用的废话。
“嗯,那我先走了。”
沈嘉玉的废话也有点用处,至少温时酌的态度不再向刚才那样冰冷敷衍了。
毕竟温时酌就算有自己的小性子,也不会拒绝别人给予的善意。
温时酌走后,剩下面面相觑的三人各自占据了办公室的一方。
寇谷平时不怎么抽烟,但兜里会装着,偶尔烦躁的时候会抽一根。
他拿出烟,还没点燃,就被沈嘉玉制止了。
“这里有烟雾报警器,你要是不想被水淋成落汤鸡的话最好还是别吸了。”
靠!
寇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