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看什么?”
冷萧语气酸溜溜道,“他有的我也有,而且我比他还更懂你。”
云骊觉得有时候秒懂他话里的意思真的会让自己尴尬,她忍不住恼羞成怒地掐了把冷萧道,“我刚刚是在想戈最近要跟其他雌性结侣的事。”
这话被冷萧听进耳中,无疑是加深了他对云骊关注戈的误会,不过好在云骊反应很快,她挽住冷萧的胳膊语速飞快地道:
“他不是要马上要和其他雌性结侣了吗?要是那个雌性知道戈这些天保护的是另外一个雌性,她会不会误会戈。”
到时耽误了人家的终身大事,云骊难不成还能把自己搭进去不成?
冷萧一听,想了想便说,“那就让他换个结了侣的雄性过来,年纪大点也有经验。”
他对戈其实也没那么多意见,就是单纯地对自己雌性有占有欲,看到云骊对别的雄性多关注一点,就会忍不住吃醋。
而家里兽人对他这点争宠的心思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只要不过分,就都由着他去了。
毕竟云骊家现在只有三个雄性,一个还是他亲哥,从小就包容他的小性子长大的,另一个则是第一兽夫,自认为要有那个肚量去容下家里其他兽夫。
加上云骊对冷萧这个兽夫又有点偏心(单指冷萧缠着云骊做什么时,云骊通常很少会拒绝或是拒绝不了这方面),于是就有了冷萧这个醋坛子动不动就打翻的情况。
所以寂玄会觉得云骊不喜欢他,这其中不得不说也有冷萧的一部分功劳。
……
“云骊的第一兽夫跟着去五盐山了,寂玄虽然跟云骊走得近,但他们也没结侣,现在只剩下两个兽夫在她身边,正是对付他们的好时候,你想好了要怎么报复他们吗?”
米朵端了碗药走进来,看着寂沉接过药后直接就是一口闷了下去,她这才说起了穆青已经离开部落的事。
她自己如今处境堪忧,就难免期待其他兽人跟她一样落入寂沉手中,尝尝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尤其是云骊还是寂玄喜欢的雌性,她就更加迫不及待看到她倒霉的样子了。
但寂沉却是一副一点也不急的样子,他语气温和地对米朵道,“不急,等我伤好一点后再说。”
米朵这些天待在寂沉身边简直整个兽人都快被他们折磨疯了,听到他说还要等,她当即就爆发了。
“等等等!你再等下去你的眼睛也是瞎的,你不是很能耐吗!有本事现在就把伤了你的兽人给抓过来,把他们的眼睛也弄瞎啊。
还是你怕了,你怕再跟他们对着干你就会死在他们手里?你个只会欺负雌性的狗雄性,你就是个没有用的废物!”
“啪”
伴随着石碗的突如其来砸下,飞溅的碎屑瞬间划过米朵的脸颊,带起一股尖锐的刺痛。
然而米朵却这时候没时间在意她脸是不是被划伤了,而是看着床上脸色猛地阴沉下来的雄性,心中不可遏制地升起一股恐惧。
她害怕他,这一点毋庸置疑。
任谁被废了手脚,在最无能为力的时候遭遇那种毫不怜香惜玉的强暴,遭遇自己雄性的背叛,都会恨得牙痒痒。
可正因为寂沉知道她恨他,对付她的手段才更狠辣。
下毒捏住她的小命还只是第一步,更让米朵崩溃接受不了的事是,寂沉指挥阿唱他们在床上弄出来的那些事。
每次一想起来,米朵对寂沉便是又惧又怕。
寂沉抬起眼,看着米朵,问,“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米朵脸色煞白,眼里却难掩对寂沉的恨意。
进来的阿唱他们看到这一幕,心里都不由地咯噔了一下。
阿唱连忙拽过米朵,语气紧张地低声道,“阿朵,没事的。我在!”
我一定会护好你的。
只要拿到解药,他就杀了寂沉,还有自己和其他雄性,
但米朵早就不信他了,听到他那声“我在”,她也只是用一种怨恨和讥讽的眼神看着他。
而这就更不用说,那些一进来看了眼米朵后,就是低声下气地询问寂沉发生什么事的雄性了,米朵看着他们寂沉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只觉得心里无比讽刺。
“寂沉大人,你放心,阿朵就是性子急了点,绝对没有骂你的意思。”
“对对对,她就是这几日心里不痛快,你别跟她计较。”
听到这些话,米朵在阿唱身后就是轻嗤了一声。
寂沉眸色沉沉地立即往米朵这边扫了过来,却被阿唱不着痕迹地挡下。
“所以,你们也觉得我是她口中的那个废物了?”
闻言,站在寂沉身边最近的那个雄性赶紧否认道:
“当然不是,寂沉大人若是废物,那我们又算得了什么?只是……”
雄性突然压低了声音在寂沉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米朵在阿唱身后清晰地看到寂沉脸上有一瞬间的错愕,紧接着就是额头青筋凸起,眼神也迅速冰冷下来,他飞快地往自己这边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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