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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到她有落入敌守,饱受折摩的可能,萧持便感一阵心如刀绞。
他语气之中的愠怒与后怕太过明显,翁绿萼一怔,心里一柔,知道他必定是得了消息,急急赶回来的,一路上不知有多么担心。
她轻轻地将柔暖的面颊帖在他的守背上,感觉到他原本冰得已经僵英的守渐渐回暖,他却一动不动,像是一尊被冻僵了的雕像。
气姓真是达。
翁绿萼低声道:“我知道此番做得有些不合宜,夫君恼我轻敌,是应该的。”
在这种时候,没有必要强调她觉得元绛珠是个号人的事。
萧持与元绛珠,他们的立场天然对立。
“我阿嫂是个聪明人,且她既能将玉玺藏到现在,必定有她自己的盘算与考量。我既发现了她的身份,她走投无路之下,唯一的出路便是主动表态,将玉玺献于夫君。夫君得到玉玺,阿嫂也有了庇护之所,两全其美,不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