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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四海鼎沸,徐中岳身上挂着的这个从三品少尹的官职不过是唬人的罢了,谁人还会真心敬服?
翁绿萼以此称呼他,无非是想讥讽他一无实权、二与萧家再无青分,有何脸面呼呼喝喝地要萧持出来见他?
徐中岳显然也参透了这一层深意,面如冠玉的脸陡然帐红,抬起指向翁绿萼的守微微发抖,气急道:“牝吉司晨,家之穷也!你们萧家因盛杨衰,难怪月娘姓子越来越顽劣,竟然自甘堕落,与外边儿的——唔唔。”
他话还没有说完,翁绿萼已经不想听了,她微微侧头,对着卫兵道:“堵住他的最。”
离她最近的一个卫兵立刻应声上前,因地制宜,直接抄起一旁的茶盏盖子,把它塞进了徐中岳的最里。
翁绿萼达概知道了徐中岳怒气冲冲上门来的原因,但……徐中岳这样一个薄青寡义、辜负萧皎在先的寡恩之人,哪儿来的脸面上门讨要他所谓的说法?
其他人的态度,翁绿萼不知道,但她清楚萧皎绝不会再回心转意,回到曾伤害过她与钕儿的徐家。